抹不屑:“還以為你和別的皇家女子有所不同,現在看來,也沒什麼不同。”
“適者生存,我只是想過得好些,有何不對?你難道不是藉著與我的婚約,才做的太子?既然我對你而言,有這麼大的利用價值,那麼同樣,你也得為我所用,否則……”
峻珩冷哼一聲:“否則又如何?與你的婚事非我所願,但卻是天定,我不能如何,你又能如何?”
“我說過,你那些爛事,我容不下。”
峻珩不以為然地笑了:“我並沒破男女之戒,倒是你那麼多夫侍養在府中,又有誰知道你是否還清白?”
“你不是放了眼睛在我府中嗎?如果我有什麼事,你現在還能坐在這兒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只怕是早就尋著我攤牌,提條件了。峻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