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身子一僵,不敢再亂動彈:“喂,你該不會是方才見了晴煙,產生了想法,又礙著鳳止和我在場,不好意思辦事,現在尋地方洩火。”
開心磨牙道:“是,如何?”
無憂乾咳一聲,心虛的打著商量:“不如我們打道回滿月樓,我把鳳止弄走,你去辦事,一柱香時間。”
開心一闔眸,這該死的丫頭,真想把她掐死算了,痛苦的呻吟道:“閉嘴。”
無憂撇了嘴角,這就是獸性,憋住了就是柳下惠,憋不住就成了禽獸。
現在這處境,只能想辦法讓他成為柳下惠,而不是禽獸。
否則他一旦成了禽獸,自己只能跟他打上架,打上了,假興寧的身份在他面前就算是到頭了。
眼珠子轉了半圈,有了主意。
望著車頂,清了清噪子,扯著喉嚨開始哼歌……兩隻老虎……
開心聽了一陣,終於忍不住笑,睜開眼:“你這唱的什麼?真難聽。”
難聽?無憂望天,他越說難聽,越尋些難聽的來哼,故意拉腔拖調,完全聽不得。
被她這麼一陣胡鬧,開心體內萌動頓時消減不少,吸了口氣,翻身背靠了車壁而坐,再不敢動她。
踢了踢她的腿,蹙眉笑了:“你這是哪學來的?”
“開山自創。”無憂耳根燙了燙,歌詞盜用,曲子自創,算是半自創。
一骨碌爬起來,縮到車廂一角,真想展開手腳的將他捶一頓。
開心側臉哧笑,揭開窗簾,伸手摘了片在窗前掠過的樹葉,在掌心中拭抹幾下,放到唇邊,輕吹起來。
信手摘來的一片小小樹葉,到他唇邊,竟如一把上好的樂器,奏出極是動聽的曲子。
明明是極歡快的一首調子,卻透出淡淡的憂傷。
無助,彷徨……
無憂聽了一陣,此曲竟如同她的心境,鼻子微酸,險些落下淚。
曲畢,他輕掀窗簾,隨手彈去樹葉,臉上反而沒了一絲嘻笑,只是頭靠著身後車壁,半闔著眼將她看著:“這是我家鄉的曲子。”
無憂吸了吸鼻子:“吹的很好,你們那兒的人,都是用樹葉吹曲嗎?”
他笑了笑,唇邊卻帶了抹苦澀,起身去揭車簾:“我不隨你回靖王府了。”
“你要去哪裡?”無憂心裡莫名的一緊,飛快的抓住他觸了車簾的手腕。
“我這樣遊手好閒的人,還能去哪裡?去賭上幾局,累了就回家睡覺。”他搔了搔頭。
“隨我回府。”無憂將他的手腕,握得更緊。
“怎麼,不捨得我?”他沒了正經。
“我不知那女人是什麼人,但我知這是皇姨下的套。”無憂迫視著他的眼。
開心心裡一動,她剛才有意去滿月樓鬧,將這事鬧開,生生的將他入大牢,扭成是女人與女人間的醋意鬥爭,來掩蓋他探查大牢之事。
然這件事……就算再大的風險,他也得去做。
“哪來的女人,為了個花魁,折騰了這大半,還沒玩夠?”他偏了偏頭,唇邊又是平時慣有的浪蕩不羈的淺笑,向她湊近些:“和你這麼待著,我想那事,怎麼辦?”
“我給你尋條母狗。”無憂恨得咬牙。
他猛的臂上一用力,將她拖拽過來,身子一轉,將她按在車壁上,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抬高來,迫她看向自己的眼,挑著眉尾一笑:“哪有點郡主樣?”
無憂撇嘴,本來就不是郡主,無心與他鬥嘴:“我不哄你,別去。”
他斂了笑,凝看了她一陣,驀然唇飛快的向她覆下。
唇貼著她的唇,也直直的凝看著她的眼,她雙眸緇黑誘人,心微微一顫,伸手按了她後頸,微偏了頭,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