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麻痺漸漸淡去,眼裡露卝出詫異。
不知了了用的什麼方法配出來焚香,竟與麻藥有類似的功效。
“這香雖然也是毒,但只要不過量,對身卝體不會有害。”惜了了怕她誤會,他又對她下什麼毒,再次著惱,小心解釋,“我不會解毒,但這樣能讓你好過些。”
無憂看著他小心翼翼,如同做了壞事,事後想方設法彌補過失的孩子,不禁笑了。
吃力的摸身邊衣裳。
“別……那香透不過衣料。”他忙將她抱緊,阻止她的動作,目光掃過她胸前,一片豐潤雪肌,在窄緊的胸衣下,鼓鼓的貼在他胸前,實在叫人想入非非,慌忙將視線避開,羞得滿臉通紅,心裡卻是一蕩。
如果不是太過於羞人,就連這點衣裳都不該留。
無憂一直受著剝骨之痛,雖然衣裳解去,卻也沒往別處多想,見他神色古怪,垂眼看見二人半遮半掩擠在一起的春光,頓時面紅耳赤。
整個身卝體,被胸衣和褥被遮覆住的地方比別得明顯痛了不知多少,對他的話哪有懷疑,但要她連這點遮卝羞卝布也去掉,她寧肯痛著。
注意到二人之間的過份親卝暱,才感覺到他泛著潮卝紅的雪白肌膚細滑如絲,裹覆著她的身卝體柔若無骨,誘得人很想將他狠狠的蹂卝躪。
念頭剛才,發現自己竟生出這種不可理喻的想法,心頭一慌,用卝力想將他推開。
他身卝體剛一受力,竟箍緊手臂,向她貼得更緊。
無憂又羞又急,叫道:“還不放手?”
“你會冷。”惜了了彆著臉不回頭,也不放手,耳根越加的紅透。屋中雖然攏有地龍,但並不能暖和到可以赤…身…裸…體。
“難道你想這麼坐上兩個時辰?”無憂望天。
惜了了搖了搖頭,回頭望了望香爐,突然扳著無憂的肩膀,將她放倒,yu體橫陳,越加肌光賽雪,纖腰粉卝腿。
他眼角餘光望見,慌得連吸氣都不敢。
無憂毫無徵兆的逞在他面前,窘得豎卝起眉頭,下意識的捲起身卝體,正要尋東西避體。
了了已經抖開絲被,將她身卝體掩去。
二人同時鬆了口氣。
惜了了把靠枕堆放在無憂身卝體裡側和下方,將被子架空,下床捧了香爐過來,用衣衫在周圍團團包住,防著燙人,塞卝進她腳底空處。
無憂迷惑看著他,萬一睡著了,燃了起來,還不把人燒死?
惜了了體貼的及時給她解了惑,“香爐裡沒有明火,是毒與毒之間產生的熱令香爐發燙。”
無憂點了點頭,“這個能不能讓寧墨的腳暫時的失去知覺?”如果可以,三姑娘那兒也可以省了。
“不能,這毒與你體卝內的毒相剋,才會引起這樣的反應,而寧墨……”他偷睨了她一眼,“是刀傷。”
無憂神色一僵,了了自然以為寧墨是被她所傷,乾咳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轉動眼球,到處亂看,屋中竟再沒有多的靠枕一類,另一側的被子不知有什麼來架空。
皺了皺頭,正想問了了有沒有多的被褥一類的東西。
惜了了已落了床幔,斜身鑽進被窩,在她身邊,側身躺下,他比她高了許多,這麼躺下來,即時將整個被子架空起來,香菸可以在被中燻著她的身卝體。
無需再象剛才那樣光著身卝子與了了對坐,免去了尷尬。
但與了了實在太近,無憂仍難自在,側了身,背對了了,看不見,就當他不存在。
痛了這半天,已經筋疲力盡,打了個哈欠,閉上眼。
雖然解了光身之困,但被子懸在半空中,不能貼身,終是難以暖和,身卝體很快冷了下去,身上雞皮爬了一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