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笑,果然不是子言。
長寧果然就是救子言的那個少女,她和子言離開後,長寧一定重新前來過這裡,所以知道那鞦韆,也不難知道那鈴鐺的來由。
“你臉色不好,有什麼事嗎?”惜了了的手伸了過來,摸她的額頭。
“沒事。”無憂放下窗簾,心裡涼撥涼撥的,懶靠向身側車壁,感覺另一雙視線追逐著她。
回頭看去,不凡坐在茶几後,手中握著卷書,那雙似凝水的眼,靜看著她,若有所思。
眸子深邃如點墨,雖然讓人如沐春風,卻深不何測,這麼攝住她的眼。
無憂靜靜的與他對視,這些日子一直沒想明白的疑團漸漸明朗起來。
如果子言是南朝的太子,與長寧並非親生姐弟,因為子言的死,將子言為自己搭的鞦韆三個月一換,這情深長得未必詭異了些。
眼見要打仗了,長寧還敢來這裡換鞦韆,雖然她有改裝換貌,但終究是南朝的長公主,這風險不能說不大。
從她看向馬車的眼神,分明知道不凡會從這裡經過,而非偶遇。
又從她看見自己時的驚愕,失望之色難掩,足可見,她來這裡,就是為了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