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三姑娘給我遞的信函是不是經你的手批准?”無憂凝了神。
“嗯。”惜了了也不瞞她,“如果你不去,長寧不會分心,寧墨殺不了晴煙…”
“寧墨?”無憂驚得提高了些聲音,話剛出口,忙住了口,停了一陣,不見被人注意,才又壓低聲音問道:“你說那晚寧墨在‘花滿樓’?”
惜了了點頭,“如果晴煙落入長寧手中,你是假長寧的事便會漏底。你的性命自是難保,而不凡,開心都會受到牽連,我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無憂默了下去,心裡愧疚,自己冒充了一回興寧,連累了太多的人。 好在晴煙未死,否則寧墨卻要因為她而殺人,她於心何忍?
過了半晌,被綁著的手臂漲痛得厲害,才道:“你不是知道口號嗎?糊弄糊弄,就說我們是別家‘培田村’的人,過來探姐妹,讓他們放了我們。”
“你說的輕巧,‘培田村’最不容的就是魚目混珠,各堂子裡有潛力升為管事的人,必定是先跑堂子,認遍了所有人,經過考核才升得管事。”
“這麼說,這勺子婦人認得‘培田村’所有人的?” 無憂痛苦的捂了捂額頭,“那該如何是好?”
“一會兒見了三姑娘,你認了是常樂便是,反正你丟人,也不是一兩回。”惜了了一臉的理所當然。
“不成。”無憂翻了個白眼,原來他打著這麼個如意算盤,“常樂的名號,不見得有蘇家大當家的名號有用。”
“不行。”惜了了擺出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形容,“你敢把我賣了,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無憂見他急得臉上的粉都打了褶,強忍著笑。
“我就……”惜了了就了半天,也不知能把她如何,索性別開臉。 隨著他的動作,白菜葉很合時宜的甩過來打在他鼻尖上,尷尬的整個人都石化了。
擰頭回來,用頭上掛著的菜葉去拂她的臉,“給我弄掉。” “就這麼掛著也挺好。”無憂不理。
惜了了等了一會兒,見她當真不管他,微眯了眼,學著她無賴的口氣,道:“你不給我弄下來,我咬你了。”
無憂一個激靈,左右看去,這地方實在太窄,他當真咬下來,無處可避,忙道:“別,別咬,把頭埋低些。”她到不是怕他咬,而是怕他咬著咬著,一反胃吐她一臉。
惜了了的臉當真向她再湊近了些。 無憂咬著白菜葉,將小白菜從他頭上拽下來,白菜粘了他頭上的桂花油,直接從他頭上落下來,粘乎乎的貼在了她的臉上。
任她怎麼偏頭,小白菜硬是賴在她臉上,不肯下去,哀怨的望向惜了了求助。
惜了了瞅著她的臉,覺得有這棵小白菜把她那張粉擦得比粉牆還厚的臉遮一遮倒也不錯,但經不住她一個眼神,又一個眼神的遞過來,只得低下來,尋著沒粘桂花頭油的葉子含去。
不經意中,唇擦過她的唇,想起那次在她唇上咬過的美好滋味,心如擂鼓,眼裡剎時點燃了一小撮火。 恍惚中,不再理會她臉上搭著的菜葉,閉了眼,向她唇上慢慢覆落下去。
無憂眼睜睜的看著他親了下來,驚大了眼,低罵了聲‘見鬼’,將臉一別。 了了的唇落在了她面頰上,含了她臉上的白菜葉。
油膩的桂花頭油味在他唇間的化開,直鑽進他的鼻息,刺得他鼻子一陣的癢,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桂花頭油味,更是弄了他一嘴,甚不是滋味。 睜開眼,怨念的瞪向她。
無憂雙眸亮如碎星,‘嘻嘻’一笑,“香吧?” 她唇邊的笑,象一汪春水,一波一波的漾進他的胸膛,將他的心暖暖的包裹住,深埋著少年心性再次如春芽般快速成長,玩心大起。
叼了她臉上帶了桂花頭油的菜葉,塞向她的嘴。 無憂嚇得尖叫著扭頭閃避,然被他壓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