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溼潤,但終是過於緊窒,他進得一些,便不得再進。
他微一闔眸,令亂跳的心臟略略鬆緩,將她纖細的腰掐得更實,慢慢退出一些,調好位置,鎖住她慌亂失措的眼,猛地一沉腰,狠狠地直撞進她最深處。
405 不放他走
在她的低呼聲中,緊抵著她,手掌移動她臀下,壓向自己,往前又是一送,令自己進得進深,撞開盡頭的柔軟滑嫩,直入宮口。
她劇烈一顫,盡頭處一開一合,柔軟的肉壁迅速將他頂頭含得嚴嚴實實。
他身體僵住,不再動彈,而那處卻被一張小嘴一張一合的吸吮,他的那處頂端的**與她的融於一體,身體瞬間酥(河蟹)麻下去。
這一系列動作,只是片刻間。
無憂飽漲中,帶著微微的裂痛,但最深處,卻是泛起異樣而極致的快意,一聲低呤,十指摳進他的渾實的肩膀,身體崩緊,想躲。
平時的力氣到了他這裡,卻變得微弱,完全沒有作用,被他實實按住,無處可躲,只剩下腿間不住的抽搐,每一次收縮,都能感覺到他又漲硬了幾分,裂痛加深的同時卻是更不能抑制的極致快(河蟹)感,是她從來不曾有過的經歷。
她的緊窒,她的吸吮,將他的慾望也迫到極處,低道:“無憂,看著我。”
無憂迷離中,被迫看著眼前的俊顏,剛落進他望不見底的眼,驀然感覺他往深處又是一抵,停在那處漲動兩下,一股熱液直燙而來,她剛剛喚回的理智即時被拋上九重天,久久不得落下,腦中一片空中,只知何為欲(河蟹)死(河蟹)欲(河蟹)仙。
他俯身下來,將她滾燙的身子抱緊,在她耳邊粗喘,一呼一吸間盡是她高(河蟹)潮散發出來的寒梅冷香。
久違的歡(河蟹)愛本該慢慢品嚐,但他們沒有時間,他只能用最快的方式,讓彼此達到極致,解去她被他封印的記憶。
等她記起了他,如果她還願意,他會給她一場淋漓致盡的歡(河蟹)愛。
寧墨看似文靜,人卻長得很高,又肩寬,胸闊。
她被他壓在身下,只覺得身上沉甸甸地,可是那種沉甸甸中又有一分奇異的滿足和安全感。
她仰著頭,身上沉重的壓覆感,肌膚相摩,和身下的滿漲,無一能讓她忽視。
在她看來,就是想想,都不應該的他,卻壓在她身上,與她做著男女之間最原始,最親密的纏綿。
他不再是不可觸控的冰雪天使, 而是與她赤身相纏的男人。
她半眯著眼,看著飄飄落下的竹葉,耳邊彷彿響起一雙男女的聲音。
她的床上,一雙赤身交纏的人影。
“子言……”
“我不叫子言,子言是誰?”
“子言是我兒時的伴侶,我六歲時,他就死了……或許沒死……我希望他沒死。”
“對不起,我不該問。”
“你是誰?”
“我是來喚你醒來的人。別怕,有我,很快可以動的。”
“要怎麼做?”
“會有些痛,別怕,一會兒就好。”
纏綿的身影在離迷中淡去。
她莫名的心慌害怕,想要抓住,影印再次浮現。
仍是纏綿的兩人,她慢慢睜眼,抱住他的脖子,“你來了。”
他笑了,那麼美,是她在這世上從來不曾見過的,原來他會這樣笑。
那麼溫柔,那麼好看。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
“好。”
“我叫寧墨,安寧的寧,書墨的墨,你呢?”
無憂看著靜靜看著,聽著,原來他的聲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