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弓箭射出去了雖然落在了這些敵人的頭上,但是從城牆上來看,這個傷害的輸出根本就沒有打出來。
兩列士卒一個不差一個不少的站在那裡,繼續朝著三架衝車而去,只有兩個倒黴蛋似乎被射中了腿部,一瘸一拐的朝著衝車而去。
“重甲步卒!”郝邵張開了嘴巴。他終於知道對面想用什麼來破他的箭雨了,現在這個光州攻防戰就像是兩個人在打牌一般。
“呵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劉闢在戰馬之上觀望著他的兩對士卒,這兩隊士卒,一隊是穿著重甲健壯士卒,還有一隊就是劉闢的親衛了,劉闢還使了一個心眼,他把白耳重甲分割了開來,外面的外甲給了那些健壯士卒,裡面的內甲給了他的親衛們。難後親衛們再舉著巨盾作為前驅一人負責一個健壯士卒,這樣巨盾完全就可以襠下城樓上的箭支了。
郝邵拿出的第一手的牌就是那兩端的護城河還有手中的這交叉火力的密集箭雨。這兩手牌就像是兩個炸彈一樣果然把對面的劉闢詐得個稀裡糊塗的,讓劉闢在這個小小的光州城下丟下數千的屍體,而現在郝邵的兩個炸彈亮出來了,都被劉闢找到了破綻,護城河!既然你護城河走人難,那我就不走人了,我直接就用衝車,我直搗黃龍衝擊你的城門。
你的交叉火力,你的箭雨,那麼我就用巨盾和重甲來抵制住,你射我,我雖然有傷害,但是對於整個部隊來說卻是毛毛雨,而我一旦攻開你的光州城!那麼整個光州就完蛋了你郝邵也難逃一死。
“射,射,射!”邊上還是有將校在指揮著射出箭雨,但是還是和之前一樣根本對方就沒有任何的反應,傷亡幾乎忽略不計。
拋射的箭支雖然越過了巨盾,但是那些士卒身上有重甲的防護,箭雨的威力根本施展不出來。
“停下來!”郝邵深深吸了一口氣,伸出手止住了麾下射出箭支,因為光州城中箭支也不多,不能這麼白白的浪費。
“轟!”終於有一架衝車撞擊到了城門之上了,光州城本來就小,他的城牆自從袁術稱帝之後被老曹打得鼻青臉腫之後,光州就徹底的破落了,百姓走了一大堆,剩下也都是些走不動或者走不了的,這城牆年久失修,還是郝邵來的時候派人稍微的建築了一番,但是也難保這原本就是泥土佔據了大半的城池啊。
郝邵一個踉蹌差一點沒摔落在地上,整個城牆上都是在地動山搖的,郝邵苦笑了,這衝車撞在了城門之上就是這個動靜,恐怕城門沒被撞開,這個城牆就要被撞開了吧!
郝邵飛速的站了起來咬著牙齒“來人,上落石滾木!沸水準備”現在只有先暫時擋住這三輛衝車了,郝邵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來了。
“落石,放!”士卒們丟下了自己手中的硬弓從城牆邊上撿起一塊又一塊的石頭還有那些枕木,這些石頭木頭都是郝邵從城中拆除的,現在的光州早就不是以前的揚州光州城了,落落空曠的好多地方都沒有了人煙,好多房屋也空了出來,所以郝邵能夠廢物利用把那些房屋給用上,把他們的大梁還有柱子之類的東西全都拆了下來,城牆之上倒也夠用。
“碰碰碰!”城牆之上那些穿著重甲的劉闢軍士卒們,身上因為有重甲的緣故,所以他們對弓箭射出箭雨根本無懼,弓箭射在他們的身上那是饒癢癢,因為重甲就是用來抵擋利器的。
而現在不同了,城門之上,那些士卒丟下的是落石和滾木,這些都是鈍器,砸在巨盾之上,一次兩次還好,三次四次,就有點受不了了,鈍器砸在身上那可是表面無傷,但是內府卻是守不住的。
所以那些落石滾木倒是也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