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冒出來。
半越微笑的隨便對方如何擺弄,順道還恬不知恥的調侃美男:“絮,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等嗜好啊!”居然跟現代人一樣往捆綁。唔,動動手腳,居然不是很緊,看樣子對方也怕傷了她。
白裡絮封閉起耳朵,繼續將她雙腿也繫結在床尾。
“絮,我現在全身無力啦!你綁著我反而還少了情趣。”
忽略忽略,什麼都沒有聽到。
“絮,你不會就這樣……噎,上我吧?那多沒意思。要不,你還拿得蠟燭和鞭子來?我們玩調教啊!”
拿那些東西幹什麼?算了,這個人腦中的想法太多,不管,當做沒有聽到。
“難道你不喜歡調教?哦,原來你不玩女王遊戲。那,要不你拿些香蕉,或者黃瓜,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水果來,嘿嘿,我們玩人體盛啊!”
人體盛?那是什麼東西?估計又是什麼菜餚吧!不過,人和水果,怎麼成菜餚?該不會是吃人肉吧?啊,他現在綁著她,不就是為了要‘吃’她麼?臉紅,他什麼都沒有聽到。
脫去衣服;
爬上床;
咳,某個人的眼神好像有點不對!不是,是某個人的眼神在藥物的催發下開始‘如狼似虎’了。好吧,其實沒有藥物她的眼神也跟色狼差不多。
唔,這個時候看起來讓人有點怕怕的。
白裡絮望著面前任人宰割的女子,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行動。居然就這麼呆呆的坐在床尾一動不動了。
半越心急火燎的等了半天,某個人居然發起呆來,不由得冒出更多的熱汗,乾笑:“絮,你該不會……不知道如何‘吃’了我吧?”
“……”噎,她……怎麼知道!
“那你還綁著我?”
“……”不綁著你,他會怕啊!
“絮,我不會傷害你!你看,有我這麼合作的受害者麼?讓你下藥,讓你捆綁,讓你這麼赤果果的掃視。”
“……”他沒有赤果果的掃視,他只是在習慣性的思考,他其實什麼都沒有看到!好吧,他看到了,可是直覺的忽略了!非禮勿視嘛!
“絮……”
“我,”白裡絮怔怔的抬頭,恐懼,傷痛,悔恨從那雙目中蔓延出來,瞬間就盈滿了整個床:“我……”
嘆息一聲,半越稍稍一掙,那綁著的布條居然就這麼掙脫了。不顧對方詫異的眼神,她伸開雙臂擁住他僵硬的身體,將他的頭埋入自己胸前。
“說你傻還不相信。你當我是什麼人?我是半越啊!是你自己選定的妻主!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女子,我沒有欺負過你。你看,第一次見面你就壓榨了我幾千兩銀子;第二次見面你就給我出難題;第三次見面你將你所有的麻煩和擔子都推到我身上;好了,那是很遠的事情……”她撫摸著對方的頭頂,緩緩的溫柔的道:“這些天我們相處我哪裡不是讓著你?嗯,除了賺銀子,我會跟你爭論幾句。關於我們兩人,你想要如何就如何,我沒有絲毫反對。就連剛剛,你讓我喝茶,綁住我,這些我說你了沒?”
懷中的人搖搖腦袋。
半越笑得得意:“你以為別人給我茶,我就會喝麼?”
“……難道不是麼?”
其實不是。
第一次在他浮雲酒樓是因為小白求她,所以她知道小白會保她的安全,喝茶那是應酬,利益為先的白裡絮不會害她;
第二次在客棧的那碗醒酒茶,她是確定了對方有求於她,所以絕對不會在茶水裡面動手腳;第三次在桃花亭,兩人要商量合作的事情,更是沒有必要。
這些半越不會說,她只是提醒一句:“以前,巖茶喜歡在我的茶水裡面放蚯蚓。巖茶是皇甫書景的侍童。”
啊,所以,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