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移動。快去,我守著她在這裡等你。”
“哦,好!小姐你可不可以再吊一條魚哦?否則今晚晚飯不夠!”
真是個傻丫頭,緊要關頭她居然還記得吃。都差點要被她給氣死了。
半越哀叫:“傻丫頭,我不會忘了你的晚餐的,快去啦!”
傻丫頭抓抓腦袋,小姐會不會又被這個妖媚男子欺負哦?對了,小姐什麼身後藏了漿果放在裹腿的布條裡面的啊?在這裡她都可以聞到漿果特有的香甜味。
噎,再看看白裡絮,那臉色……:“我,我去了!”
快跑,否則會被白裡絮給吃掉!要吃吃小姐好了!不關她捲簾的事啊!
“怎麼樣?”身下的白裡絮一動不敢動。
半越抽吸兩聲,將身上的釣竿拿開,雙手撐地緩慢的準備從男子身上移開,手臂被抓住:“不要動。你腿還在流血。”
像是被燙著,被對方抓住的地方瞬間無力,那被撐起的身體又重重的落在男人身上,悶哼!
唔,半越第一次知道這聲音是如此的美妙!
收拾好表情趕緊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你沒事吧!”沒事我才好繼續演戲啊:“你背疼不疼,”疼的話我就爽快啊!
白裡絮咬牙咬牙,半天才吐出一句:“沒事。”
某個女人委屈:“你總是什麼都不說,明明自己受了委屈了又何必對我假以顏色!”
“我,沒有。”
某個女人忍受極大痛苦似的:“算了。我還操心幹什麼?幫忙將我移開一些吧!這樣你太難受了,你一難受我就心疼!”忍住。
“我,你不能動,就這樣好了,我沒事。”
某個女人痛定思痛:“你是我大姐所愛慕的男子,我們這樣會讓大姐傷心的。讓我下來吧!你以後不要靠我太近。”忍住再忍住。大大的呼吸幾下再次撐起身體慢慢的移到另外一邊,還不夠,再離開遠一些,再遠一些。
“妻主……”
某個女人頭一撇,淡淡的道:“我不是你的妻主。”哎呀,這個時候要加點哽咽的聲音才完美。唔,哽咽哽咽,吞口水。帥哥的身上有好聞的香味啊,聞不到了,嗚嗚,哽咽。
“……我沒有和簡憐月在一起。”她在意的是這個吧?
我當然知道你們沒在一起!我那麼費盡心思的做聖母狀我容易嘛?你們以為我還真是觀音菩薩啊?認個姐姐就要將老公送人?老公跟老姐有一夜情自己就要退讓?還有自己花在浮雲酒樓的心血,那些銀子,都白費了啊?
她半越除非是腦袋抽了才真的會讓你們在一起!
咳嗽一聲,潤潤喉,再低下腦袋,抱緊自己的瘸腿兒,哀怨再哀怨:“你們……不需要在意我的想法的,真的。”咳咳咳,她半越果然有演戲的天份,奧斯卡我來了:“你們相遇在先;大姐愛你又至深;你對大姐也不全是憎恨,她必經也幫了你那麼多年,你不是絕情的人,別人對你的好是記得的。既然已經冰釋前嫌了就該兩人好好的過日子,唔,”將腦袋埋入手臂裡面,裝作囈語:“我會祝福你們的!”屁話!
她半越有這麼好麼?她是散財童女麼?她是偉大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地藏王麼?
白裡絮心思幾轉,臉色變換幾次,心裡知道對方說話半真半假。可是,他也知道對方這番話裡未盡的意思。腦中不自覺的想到那夜兩人顛鸞倒鳳,情意相親的時刻。
這個人,平日裡雖然寵著他,讓著他,可也無時無刻不在利用著他,偏生在相處的那一個月中一舉一動放入了感情。
交易不該是冰冷的,平靜的,相互推敲爭奪寸土的麼?她為什麼要帶有目的性的放入感情?
她明明知道他不是處子,卻不蔑視也不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