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太過計較。
孫秀蘭笑了笑:“焦總,京城有個龍騰集團和沈家你們知道嗎?”
“龍騰集團?”焦濤一怔。
焦蘭眨了眨眼立即插話:“是潛龍集團吧,剛剛改的名。”
“啊,是潛龍啊,我知道,知道啊!”焦濤話一出口,突然想到沈臨姓沈,他臉色一變道:“孫總,沈臨是京城沈家的人?”
孫秀蘭笑了:“是,也不完全是。”
“這怎麼說?”焦蘭狐疑地問道。
“算了,這中間的關係我也很難給你們解釋清楚。總之,沈董是龍騰集團的董事長,百分百持有龍騰股權的大老闆,龍騰就是他一個人名下的資產。”孫秀蘭笑著:“我和馬總本來在總部工作,後來被總部抽調下來,跟在董事長身邊。”
龍騰大老闆!
焦濤張大了嘴,嘴巴中能塞進一個雞蛋去。
而焦蘭也同樣目瞪口呆,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當年的沈臨,是京城沈家的人?可不像啊,無論是從經濟情況還是穿著打扮以及諸多方面,他都沒有大家族子弟的樣子喲。焦蘭想起自己跟沈臨“相戀”的那半年,每次吃飯都要自己付賬,心裡就泛起一股莫名的情緒來。
他是裝的?不對!
焦蘭清楚地知道,沈臨對自己的痴迷是如何的深重,而當時“分手”後他那幅痛心欲絕的樣子根本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馬元超和孫秀蘭交換了一個會心的眼神,這種場景他們見得多了,幾乎所有人在聞知沈臨真實身份的時候,都是如此表現,因為過去現在反差太大。
焦濤緩緩扭頭望著自己的姐姐,目光復雜。
焦蘭有些不敢正視自己弟弟的眼神,緩緩垂下頭去。
可當初,縱然是沈臨有沈家子弟的身份,她也不會跟沈臨真正走到一起。畢竟,年齡差距太大了,而且當時沈臨還是一個大學生,她已經是科級政府幹部。再說她並不愛沈臨,頂多是因為沈臨過於痴情糾纏,她在失戀的痛苦下與沈臨渡過了一段放縱療傷的短暫時光。
沈臨在陳鋼那邊跟孟國慶等人應酬寒暄了接近半個多小時,喝了一杯紅酒,這才跟孟國慶解釋一下那邊還有老同學,就提前退了場。陳鋼幾個人親自送沈臨過來,態度畢恭畢敬。
在北方省和甘寧市,陳鋼自然是一號人物。可在整個龍騰集團的體系裡,他只能算是中層,他的命運取決於總部的任免——沈臨一句話免了他或者不再聘任他,他如今的顯赫和財富地位都將化為泡影。
他是為沈臨打工的高階打工仔,僅此而已。
沈臨就坐,向陳鋼微笑點頭頷首:“老陳,你回去招呼市裡的領導,你把人家請來了,一定要讓人家吃好喝好,不能怠慢了人家。關於甘寧市這個專案,前期運作的很好,你抽空的時候,回總部一趟跟沈總彙報一下。”
沈臨這句“老陳”讓陳鋼心花怒放,感動激動得幾乎要當場落下淚來。
他連連稱是,恭謹地道:“董事長,您在這邊慢用,有什麼事隨時招呼我,外邊有咱們的人!”
陳鋼揮揮手,他的下屬送進來兩瓶他個人珍藏的進口自法國的五十年窖藏紅酒。這兩瓶酒,他平時都不捨得拿出來喝,如今到了關鍵時刻就派上用場了。
沈臨掃了紅酒一眼,他自然是識貨之人。
他點了點頭,揮揮手。
陳鋼誠惶誠恐地退了出去。
焦濤在一旁看得早已無語了。平日裡,陳鋼就是他心目中的大人物,可今日陳鋼卻當著他的面在沈臨面前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前後反差之大讓焦濤心神動盪。
焦蘭此刻心情之複雜,傾盡語言也無法形容啊。
馬元超開啟陳鋼送來的紅酒,給沈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