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拓展勢力。
可以說上至帝皇下至百姓都得為它奔波勞碌。
而各位王爺或皇子的經濟來源除了母族的支援外,幾乎都來自自己的封地。
河內郡地處雲垂正中,郡裡的道路邊連線著東西南北。
可以說幾乎所有的商隊都會路過這裡,每年的入城稅可不是個小數目。
封了路,齊王就少了一大筆來往商隊或行人的過城稅。
太子這招不可謂不恨。
“走吧。”任寧心情有些沉重。
兩人繼續策馬北上。
小半個月後,兩人到了河內郡,果然被人攔了下來。
對方看見追風和奔雷兩匹威武雄壯的高頭大馬,知道自己惹不起,語氣不禁溫和了不少。
“兩位是什麼人,準備到什麼地方去?”
他不等任寧兩人回答,抬手向後一甩。
“前面各縣發生了嚴重的偷盜殺人桉件,刑部派了人下來嚴查。兩位再往北的話,恐怕會陷入官司從而拖累你們的行程。”
“要不兩位換個方向,比如繞過河內郡再往北?”
任寧嘴皮直髮抽。
他沒有費話,直接將身份一亮。
“星落軍團前鋒副將,任寧!誰是你們的主事官,讓他過來!”
對方大吃一驚,仔細辯認後連忙拔腿就跑。
不一會兒就有滿頭大汗的官員點頭哈腰地迎了上來。
“任將軍,小的刑部司門待郎王修賢,不知將軍路過,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任寧根本不答訕,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王修賢?你好大膽子,可知現在是什麼時候?居然敢擅自封禁驛路。”
“任將軍言重了。”
身為刑部官員,王修賢可不怕任寧,他飛快地搖頭。
“下官可沒那個膽子敢擅自封禁驛路。只是河內郡近來出了不少大桉,引得尚書大人震怒。刑部為了追捕犯人,暫時關閉城門而已。”
“混帳,”雷二毫不客氣反手一刀扇去,“還敢胡說八道。”
巨大的砍馬刀門板一般,直接就扇在王修賢的臉上,當場把他打得轉了幾圈,然後砰地跌到在地。
“你你……”
王修賢身為刑部司門待郎,在星紀城屁都不是,但在這河內郡卻是威風八面。
此時萬萬沒料到居然有人敢打他,一時間捂著臉蒙在地上,嘴裡你你你的說不出話來。
半晌後他爬了起來,氣得臉如豬肝,伸手顫抖地指著雷二。
“任將軍,你看見了。”
“本官正在執行刑部公務,你的親衛膽敢攻擊我。如果你們不給本官個說法,本官定要稟明尚書大人,治他個死罪。”
嘿嘿。
雷二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看都不看氣得怒髮衝冠的王修賢一眼。
他直接掏了幾粒蠶豆,扔進嘴裡又咯嘣咯嘣地啃了起來。
“是嗎?”任寧危險眯了眯眼睛。
“好你個刑部司門待郎,知法犯法。”
“華陽郡危急,倭寇隨時登陸雲垂本土。雲垂曆法規定,戰亂時期保家衛國的將士職權最大,一切以驅除外敵為中心。”
“我們腳下的河內郡地處雲垂中部,承接著全國東南西北各方向戰略物質的輸送。你們居然敢封鎖驛路,拖延甚至阻攔各地對前線的支援。”
“本將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們私通外敵,故意而為之。別說扇你一巴掌,就是當眾砍了你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