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要是說起來……”拓跋煜笑了笑,“這些年四弟的稜角,倒是磨平了許多。但我還是覺得,他不是真心的。四弟他一心想要投身戰場,建功立業,但是半生都只在演武場上施展拳腳。如今他去九臺府去得是風平浪靜,還不知心裡怎麼怨懟皇兄。”
拓跋燁嘆了一聲:“早些年我一心希望他能習政事,若他不愛習政事,在府裡做個閒散王爺也好,反正國庫養他一個閒人,也綽綽有餘。可我卻沒想到,他的志向盡在戰場。若生在亂世,他當是良將,而在太平時,他卻顯得是太過有勇無謀了。定乾坤,平天下,不是他這種打法。我也只能……對不起他。”
拓跋煜道:“帝王家談不上彼此間負與不負。唯不負天下人,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