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這雨珠便成了芭蕉的淚,那滴答滴答的聲音時時揪著她的心。
此刻,她心中不自禁地幻想,自己與呂逍對坐在窗前,把酒傾心,將自己心中冰封已久的心思向他盡情吐露。
便在這時,木門外面響起了一陣清脆的敲門聲,連月心情砰然跳動,竟忘記了穿山一件大衣,玉手、大臀全都露在外面。
她迫不及待地將木門開啟,卻見一位青衫侍女端站在門外,手裡拖著一個木盤,盤上滿滿地裝著珠寶。
這位侍女輕聲道:“這些都是呂公子送來給姑娘的,他說姑娘可能用得著。”
連月輕輕撫摸這一盤的珠寶,心情略有異樣,忽然想到:“這豈不就是定情信物?這呂公子還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這些珠寶都是些俗物,不過,倒也難得他有這份心思......”
可憐的呂逍,其實還真沒這麼多花花腸子,只是他覺得這些郡守賞賜的珠寶對自己毫無用處,見連月身上沒有一件珠寶妝飾,送一個順水人情而已,並無絲毫討好之意。
連月雖xìng情冰冷,但終究是女兒之身,女孩兒家的心思最難捉摸,對呂逍送的這些珠寶還是十分的喜愛。
呂逍又不是柳下銘那種人,整rì裡在花叢中打滾,對女孩子家的一眸一笑,都宛如肚子裡的肝腸一般,心領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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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設陷】………
晉國大軍撤退的訊息很快便是傳到了梁國的上層,呂逍這位神秘人物,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呂逍在歸海閣中的地位也是一躍而上,成為炙手可熱人物,不過,這也是給他給來不少的麻煩,許多想在歸海閣往上爬的人物,苦於沒有機會立功,便都想走呂逍這條門路,希望他能幫忙說情,為他們求得一些可以立功的機會。
當然,他們可不會空手求人,每次來必有奇珍寶物,呂逍每天的時間有不少便是浪費在這些瑣屑的事上。
......
一座莊嚴宏偉的寺廟內的一處閣內,正召開一場極其秘密的大會。
參加這次密會的人物,都彙集分坐成兩排,傾聽著主座上的一位身穿金sè袈裟的僧人講話。
而在這位僧人的身側,則站著幾位生龍活虎的武僧,眉目炯炯有神,體態十分的魁梧。
“這一次不禁上官虹將軍被人暗殺了,晉國南征的計劃也化為了泡影,我們現在要出手,就十分的被動了。”一位灰sè袍僧人沉著臉徐徐道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聽在每個人的耳中卻是清晰無比,猶如在耳邊訴說一樣。
“我懷疑,這一次刺殺上官虹將軍的殺手,和這位幫主鏡州守城的,是同一人物。”
“在這梁國,竟然還有如此高手!除了歸海閣有可能培養出這樣一位高手,其他絕無可能。”這人說得十分的斬釘截鐵。
“如此說來,歸海閣已經看出了我們的計劃。”
這位金袍僧人沉默良久,此刻,終於開口道:“看樣子,該是如此,歸海閣背後真正掌權的是皇上,這也難怪,皇上最近對我的信任愈加減少,我們要在此時動手,的確陷入了被動。”
“主持,我認為我們應該將這位神秘人物揪出來,想盡辦法將其滅口,有這樣一位高手在歸海閣,就猶如一個惡魔在大家的心中。”
金袍僧人眼珠子一轉,道:“若是不能為我所用,那時再殺之,現在,我們最需的就是人才,如此人才,殺了實在太可惜了。”
“主持又有了什麼主意?”
金袍僧人目光變得有些森寒,“再過一段時間,便是萬佛大會,迎接佛指舍利出世。說到底,這萬佛大會不過是我修煉功法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