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加個子字,像孔子、盂子、老子、墨子、韓湘子嗎?”
咦,韓湘子好像是八仙之一。
算了,不管他。
“我叫你風子是尊重哪,以一個低等生物來講,對你已經夠優厚了,再挑剔就顯得你量小。”
“我量小?”風子是一種尊稱嗎?怎麼他聽來像諷刺?
“男人是小器的姐祖,你別急著否認,以我本身便是一個例子。”
“嗯哼!”風展翔抱胸靜待下文。
金玫瑰不長城府的說道:“不過是拍個寫真集嘛!你在那推三阻四,好像我是逼良為娼的老鴇,賣肉的又不是你,你在矜持個什麼勁?”
“矜持?”多可笑的字眼。
“拿個量尺四處量道德的尺寸,你不覺得很做作嗎?你自己就是道德敗壞的主因,何必端出聖人的架子叫人笑話。”
“你說完了沒有?”面色出現黯沉的風展翔話語飽含慍氣。
一向高傲的金玫瑰從眼睫下覷他。“你負責拍照,資金我出。”
“你錢很多?”他在猜測坊間流言有幾分真實。
“是不少。”
“誰給你的?”
“你管我。”
風展翔開始有些沉不住氣。“金主?”
“什麼金……去你的,我像是那種被賤男人包養的女人嗎?我不養十個八個男奴就不錯了。”貶低我,啐!
“你的資金從哪來?”他不相信一間小酒吧供得起她奢華的生活。
她在臺灣的知名度他不得而知,走秀一場的價碼高達六、七位數雖屬平常,但是她身上的穿戴皆是名牌,腕上鑽表少說七、八百萬,這些昂貫的開銷從何而來,他深感杯疑。
若無人在背後支撐,以她一個女人哪能累積一定的財富滿酒過日子?
“你說話的口氣很賤哦!我不能是有錢人家的女兒,或是一大筆遺產的繼承人?”她老媽就留了好幾億股票。
“是嗎?”
金玫瑰氣不過他的質疑眼神。“說不定我老爸是市議長金有義,我是他的獨生女,反正我們都姓金嘛!”
她說的是百分之百的事實,可是以輕忽的口吻一談倒似假,沒人當真。
“玫瑰——”
“你很奇怪耶!滿坑滿谷的女人拍寫真,你幹麼不賺我的錢?”也許她的錢有銅臭味。
風展翔再度宣示,“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玲瓏曲線只有我能收藏。”如她所言,他是個小器的男人。
又來了。金玫瑰受不了的搖頭,“再一次重申,我、不、是、你、的、女、人。”
“那是認知上的問題,時間會說服你。”他會修座無門的城,困住她。
“頑固,你自己慢慢玩,我不奉陪。”拎起提包,她決定放棄遊說他。
“用完餐我再送你回去。”他強行扣押她。
“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分道揚鏢,你裝你的清高去,我覓我的掌鏡人。”“浪費時間。
風展翔冷著氣問,“你非拍不可?”
“是。”
“不計任何代價?”
“沒……沒錯,”金玫瑰回答得稍賺困惑,有點被人逮住小尾巴的感覺。
“好,我拍。”
“這麼幹脆?”該不會有陷講吧?
果然——
“和我交往。”這是他的目的。
“你……你趁火打劫呀!我喜歡的是女人。”
風展翔聳了聳肩取出衣領翻層內快溶化的小冰塊。“無妨,人要有多項選擇。”
“你要玩開放式的遊戲,各有各的伴?”除非他轉性,不然……
“玩字拿掉,專一,You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