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天竟然連贏了七八把,那兩千美金的籌碼也變成了三萬。
不過這非法賭場通常都有個弊端,那就是無法保證賭客們的利益。
且不說在白振天贏了錢之後,有些當地混混們都擠到了他們身邊,就連賭場都顯露出了關門放狗的意思。
就在白振天又押了一把,將手中的三萬美金變成了五萬之後,賭場的耐心終於被他耗盡了,三四個光著膀子滿是紋身的彪形大漢,很有禮貌的指出,白振天在他們的賭場裡出千。
按照賭場的說法,白振天不但要賠出所有的籌碼,還要再拿出五十萬美金來,否則他們就要白振天幾人的一隻右手。
聽到那些人的話後,白振天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起來。
白振天自詡一向賭品很好,雖然知道這賭場不正規,也沒興起搶劫的念頭,誰知道這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對方居然先找起了他的麻煩。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白振天和那兩個大圈幫的人,直接將外套一脫,露出了肋下的手槍和腰間別著的幾枚手榴彈,不費吹灰之力,就將賭場給洗劫掉了。
要不怎麼說幹正行就是沒撈偏門賺錢快呢?
白振天辛辛苦苦的賭了半天才贏了五萬,可是洗劫完賭場之後。他們每人背的書包裡,都塞滿了美元,加起來足有五六十萬之多。
也就是從這件事情裡得到了啟發,白振天之後帶著大圈幫的一群人,橫掃了加拿大所有賭場,立下了赫赫兇名,在這個進軍歐美的跳板上站穩了腳。
由於這些都起源於那個賭場,所以白振天時不時的就要將他當年贏了五萬美金的事情掛在嘴上,當然。他最後拿走了可不止是五萬美金。
“白叔,咱們和那些人可不是一路的,你幹嘛答應那個阿拉伯人啊?”
劉子墨還是有些不解,他們洪門雖然有很多正當生意,但全部都是職業經理人在掌管。
像是白振天這樣的洪門核心人物,並不接觸到實際業務,平時也極少和那些富豪們打交道的。
“你不懂,阿卜杜勒是瓦利德的堂弟。他在阿拉伯的能量很大。”
白振天搖了搖頭,說道:“咱們公司這幾年一直在投資阿拉伯的石油。不過根基比美孚和殼牌這些石油公司要淺的多,想要在阿拉伯做好生意,認識下瓦利德不是壞事。”
白振天不負責具體的業務,但並不是不知道洪門旗下一下大公司的發展方向,在這幾年裡,洪門控股的一家石油公司。一直在往阿拉伯世界滲透。
“瓦利德是什麼人?他能幫到咱們什麼?”劉子墨在洪門的時間還短,壓根就接觸不到那個層面,自然也不知道瓦利德是誰。
“瓦利德是沙烏地阿拉伯皇室成員,他雖然沒有繼承人的權利,但個人非常有能力。幾乎是白手起家,現在在阿拉伯的影響力非常大。”
提起瓦利德,白振天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欽佩的神色。
瓦利德雖然是阿拉伯國王的正式子嗣,有王子的稱號,但是在他五歲的時候,他的父親因為同情後來成為埃及總統的納賽爾,與沙特國王以及王室其他成員鬧翻,被流放到埃及。
在那裡,瓦利德和父親以及家人苦度人生,後來瓦利特和父親獲准回沙特,但從那以後,他獲知,他父親本人以及後代,永遠失去了進入沙烏地阿拉伯上層政界的機會。
1976年,19歲的瓦利德來到了美國的雪城大學攻讀工商管理碩士學位。並在3年後回國,利用父親提供的1。5萬美元開始創業,利用手中積累資本,陸續建立了幾家公司,並與外國公司在沙特搞合資企業,做起了貿易代理和承包生意。
1年後,兩伊戰爭開始,引爆了第二次石油危機,油價暴漲,沙特的石油收入激增,政府將大筆資金投入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