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對身體有好處,你正長身體,要注意多吃些水果,可別大意了。
工作幾年後,我要結婚了,我和她到乾孃家去。乾孃說,常聽人家說,現在實行新事新辦,你們不要太浪費了,年輕人太大手了總是不好,往後的日子還長呢。中午乾孃和她包了餃子,我們請乾孃在我們結婚那天到家裡做客。結婚那天,我和她拜了天地父母,要給乾爹乾孃見禮了。司儀說,平日裡您的乾兒子喊您都叫“乾孃”,這次我們去了這個“幹”字,讓孩子叫您一聲“娘”吧。我和她都將“幹”字去掉,我從嘴裡喊出一聲“娘”,乾孃連忙答應,對自己的母親我喊“媽”,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喊“娘”,看到乾孃答應,我眼裡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流下來,乾孃起初還帶著微笑,見我流淚,也拿了手巾去檫眼淚,又怕旁人看見,又連忙把手巾放進口袋裡。
後來成了家,老家要建房子,我請乾爹去當施工員。風雨來去四個月,起初我按自己的工資標準給乾爹定了工資。工程完工,我給乾爹乾孃送工錢,乾孃這時生氣了:你這是幹什麼,拿我們當外人了,你建房別人都在幫忙,我們沒什麼大本事,權當是給你幫忙了,建房是大事,你們還年輕,路還長,以後用錢的地方多著呢。
乾孃的話從我出生一直伴我到現在,一直伴著我成長,雖然好多話都是乾孃聽的外人言,少有自己的觀點,但是這些話說出來,乾孃是費了一番心血的。乾孃知道善與惡,能分清哪些是廢話,哪些是真言,憑心而論,我們平常說的好多話,又有哪些是我們自己的獨創呢?所以,我不認為乾孃見識淺薄,反而覺得乾孃用心良苦,這用心正是把我當兒子看待,把我當親兒子看待。乾孃嘴裡沒有豪言壯語,乾孃說話從來都是和風細雨。細細品味這些話,平凡而樸實,想起這些話,乾孃慈祥的臉龐就會浮現在我眼前,我從心裡叫一聲“娘”,我把這個“娘”字含嘴裡,沉甸甸的,竟有千斤重。(完)
二胡暢想曲
看到有人拿了二胡在拉,如痴如醉地獨自在欣賞,完全想不到還有別的觀眾。演奏者完全沉醉於其中,與樂曲同喜同悲,自己的身子也止不住隨樂曲來回搖晃,左手忽上忽下地按了音符,右手左進右出地來回將那把弓穿梭於兩根細弦之間,二胡低沉極具民族特色的音質就由弓的來回穿梭帶出來傳入我的耳中。這場景真讓我羨慕得不得了。我也要有把二胡的,我也要學,也要拉,感覺一定很好。
隨著在各種場合拉二胡的場景的出現,大街小巷放出有關二胡的聲音,我只知道二胡有兩根弦,一張弓拉了它就會響。如果有了樂譜,照樂譜拉出的一定是美妙的聲音。我越發對二胡感到神秘,懷疑它怎麼只有兩根弦,如此少的兩根弦的二胡怎麼會拉出那麼美妙的聲音?
我決心要買把二胡的,我要拉出二胡美妙的聲音。
對於音樂我只是欣賞,我不懂音符,對於各種樂器,我只是略知一二地看了大概影象,至於其中發音原理,具體演奏方法,更是不甚明瞭。這可怎麼辦?
我下決心去找會拉二胡的人,我留意了大街小巷,終於找到一位師傅,這位師傅姓王,是在文藝宣傳隊工作過的。對二胡他是會拉的,他有一把舊二胡,他拉給我聽,低沉委婉,甚是悅耳。我說我們這就去買把二胡來。
王師傅說:“大商場有賣二胡的,我們到那裡去買。”於是,我和王師傅到縣城的商場。各大商場轉個遍,只有一個賣樂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