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不要做。”他如是說。
他總一眼看穿我。但他卻如此波瀾不驚,篤定了他才會是最後的贏家。
我失落了,慌亂了。我忽然從那雙摯愛的墨黑眼眸中看見自己註定的敗局。他的平和將我逼入死角。他越如此,我越倉皇,如坐針氈。不安。
他也上了表,將皖州節度使職務辭薦了他人,自舉返京。
他不願為我留在京城,卻為這個女人回去。
我跳起來,抓住他袖擺。我問他:“你究竟把我當作什麼?”
他定定看我,淡淡應答:“你是我的妻。”
呵,是嗎?我是你的妻。只是你的妻。非你所愛。
我慘笑。終於想起,那年生辰,他只飲一碗酒,卻無半句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