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還要小心呵護新的生產力萌芽,不但不能讓它受到戰爭的波及,同時還要讓它藉機成長,不致夭折。
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秘密,這世間,估計也就左夫人能隱隱約約猜到一點。
右夫人的話,讓馮大司馬斜視了她一眼:
“怎麼?宮裡又有人有想法了?”
昨日才去了一趟宮裡,現在就給自己說起這個,讓大司馬很是敏感地就想起某位與右夫人同姓的皇后。
“就是給你提個醒!”
右夫人沒有否認,“昨日阿姐跟妾說了一嘴,說有人曾在陛下面前提了這些話。”
哼,劉胖子這個耙耳朵,這輩子都改不掉這個毛病!
都把皇后趕到桂宮居住了,堂堂大漢天子,還天天屁顛屁顛地跑去彙報。
像什麼樣?!
簡直就是望之不似人君。
馮大司馬在心裡誹謗了一下皇帝,然後才回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這麼多年來,他們哪一次給我說過好話?”
老子這麼多年來,就沒有一次能從他們嘴裡得到過好名聲!
“我所做之事,不知有多少人恨我入骨,欲置我於死地。”
“些許流言蜚語,何足道哉?難道我還需要向他們證明什麼?”
倒是皇后,透過右夫人向自己傳達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想要向自己示好?
右夫人聞言,眼睛頓時就是一亮,介面道: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好句啊!”
“阿郎還是那個阿郎,只要想,就能出口成章。”
馮大司馬“嘖”了一下。
老夫已不是當年的無知少年郎。
你個小狐狸還想矇混過關?
“說正事,你提起皇后,還有那些話,究竟想要做什麼?”
“說了就是提個醒,”右夫人再次白了馮某人一眼,“太子比起以前,變化很大。”
右夫人強調道,“不但身體比以前要好,而且見識和學問,都有很大的長進。”
“阿姐原本還有些擔心,現在除了高興,就是想要對你道謝,可惜你昨日沒有入宮參加宴會。”
“所以阿姐有些遺憾,這才讓我代為轉達。”
馮大司馬看向右夫人的目光帶著懷疑之色。
就這麼簡單?
那昨晚你為什麼不說?
可是他又沒有什麼證據。
“太子天資本就過人,諸多學問,只要稍加點撥,就能學會。大漢人才濟濟,何愁找不到教導太子之人?”
馮大司馬倒是謙遜了一下,“我不過是佔了與陛下親近的便宜罷了。”
右夫人盯著大司馬,最後點頭笑了一下:
“既如此,那妾就不用擔心了。”
她站了起來,有些慵懶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其實阿姐也沒有告訴我她究竟有什麼意圖。”
上黨事變之後,特別是皇后遷往桂宮居住後,她與皇后之間,看起來雖然仍是親密無間。
但雙方的心裡,實則都多了一些以前沒有出現過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
皇后是皇家人。
她是馮張氏。
阿姐的夫婿是大漢天子,有個兒子是太子,未來的大漢皇帝。
而她的夫婿,則是大漢眾臣之首,掌握著大漢的軍政大權。
註定是有一方要作出退讓的。
右夫人的語氣裡有些嘆息:
“不過按妾的想法,她應該是在變相地提醒阿郎,朝堂上有人想要對阿郎不利,但陛下應該沒有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