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跳災,我右眼在跳,所以覺得會有壞事發生。”歪頭瞅著他,嶽楚人微微糾結著眉頭,可愛的緊。
“這是什麼說法?我記得你與叮噹說過,左眼跳桃花開的。”豐延蒼淡笑搖頭,她總是換說法。
“那是逗她玩的,左眼跳桃花開,右眼跳菊—花開。”撇嘴,逗小孩兒玩的也能信?
豐延蒼微微揚眉,“桃花我理解,不過菊—花何解?”實不能理解。
嶽楚人聞言立即笑起來,而且笑得很壞,“你真想知道?”
看著她那笑,豐延蒼直覺不是什麼好說法,不過卻是想知道。
嶽楚人嘻嘻笑,拽了拽馬韁靠近他,然後勾勾手指要他附耳過來。豐延蒼靠過來,嶽楚人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豐延蒼滿臉無語,瞧著嶽楚人笑得開心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夠猥瑣。”
“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玩兒?”嶽楚人開心至極,尤其瞧著豐延蒼那無語的模樣更樂了。
“美好的事物被你解釋過後就變得猥瑣齷齪了,我已見識了數次了,為何總是不長記性?”像是在斥責自己,但其實是在影射她。
“少說的你好像多純潔似的,我還知道很多好玩兒的,往後每天給你說一樣兒。”揚著下頜,嶽楚人勢必也要把豐延蒼變猥瑣了不可。
豐延蒼微微搖頭以示拒絕,不過他只拒絕並不管用,某人來了興致,怎麼也擋不住。
打馬前行,官道建在山巒之間,道路兩邊崇山峻嶺,不時有飛鳥驚起,天高雲淡,這是常年生活在城裡的人鮮少能看見的景色。
嶽楚人很喜歡這景色,走馬觀花似乎也忘記了右眼跳的事兒。然而,右眼跳的預言似乎成真了,左前方的豐延蒼勒緊馬韁放慢了速度,嶽楚人追到他身邊時他抬手把她的馬兒也攔了下來。
環顧了一圈兩旁連綿的深山,嶽楚人微微蹙眉,“怎麼了?”
豐延蒼神色沉斂,目視前方,幽深的眸子有絲絲銳利劃過,“你覺得,咱們從山裡走怎麼樣?”
嶽楚人心頭一跳,無意識的靠近他,“你覺得不對勁兒?”遠方的官道什麼都沒有,她又沒那順風耳的本領,什麼都聽不見。
深不見底的眸子由前方的山林間掠過,豐延蒼抓住嶽楚人的手猛的躍起,自馬兒上跳下,恍若一陣風的掠進林中。
同一時刻,前方官道路兩邊躍出一個個白影,恍若鬼魅一般,瞬間移至豐延蒼與嶽楚人剛剛停下的地方,順著二人消失的林中追去。不下十人,個個迅疾如風。
茂密的林中,豐延蒼帶著嶽楚人快速疾走。嶽楚人抱著他的腰偏頭看著前方,他速度太快,好幾次她都覺得要撞在樹幹上了,但每次都能擦著樹幹邊緣而過,如此急速他能如此自如的控制方向,使得嶽楚人暗暗讚歎。
然而,豐延蒼畢竟是帶著一個人,那些白衣人又是高手中的高手,從一個小山頭上翻過去後,就聽見後面傳來刷拉拉的聲響。
扭頭朝後看去,大約百米之外的林中,一個個白影急速追來,他們如同被絲線吊著的木偶一般,那姿態很詭異。
耳邊,豐延蒼的呼吸漸漸加重,嶽楚人鬆開一隻手在腰間摸索著,幾下摸出一把東西來,抬手朝著後方使勁扔出去。一個個豆兒狀的物體在半空化成蟲狀,發出嘶嘶的聲響落地又跳起,朝著那急速躍過來的白衣人衝去。
白衣人亦是看見了那跳躍著朝他們衝過來的蟲子,立即改變方向避開,反應極快。
被豐延蒼抱著前行的嶽楚人亦是看見了,不由得冷哼,又從布袋裡掏出一個核桃大的黑丸,用力的扔出去,只聽得悶悶的轟的一聲,一片黑霧升騰而起,急速蔓延出去,眨眼間將後面的林子籠罩住。
“快走。”趁此時機,嶽楚人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