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隨後舉起黃金大弓,旁邊將士遞過來精鋼箭,而且是三枝。
擰眉,嶽楚人眼睛不眨盯著,許醜三箭上弓,三箭齊發之勢,不止猖狂,是相當有自信。
這方,閻靳不知何時亦是弓箭手,許醜三箭,他亦三箭。冷風蕭瑟,許醜手中三枝精鋼箭脫手而出,這方閻靳三箭齊發,曠野之中,帶著破空之音於兩方陣營中心處相遇。
距離太遠,嶽楚人看不清,但卻聽到了鷹騎中猛然響起喝彩聲。喝彩聲震天,士氣大振,連嶽楚人也不禁心頭砰砰跳。
下一刻,對方許醜單刀立馬,揚起大刀直指閻靳;這方閻靳打馬前行,長刃手,泛著冷色。
從不知戰爭還可以這樣打,兩方主將單打獨鬥,不止為家國,恐怕也是為了名。
五國內,他們齊名,今日要見分曉了。
相距百米之時,兩個人同時打馬,如同兩道光似速碰撞,大刀長刃相撞聲音發出巨大聲響。
交錯過去,同時調轉馬頭,再次直奔對方,且招式相同俯身掃馬腿。
座下馬兒同樣不凡,跳起,都成功躲過。
交戰十回合,勝負不分,號角聲起,大戰開啟。
站高處看尤為震撼,只見密密麻麻兩方人瞬間融合一起,打殺聲瞬間震天般響起,天地間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只能聽得到打殺聲。
嶽楚人視線追逐著豐延蒼,但場面過於混亂,不過一會兒她就找不到他了。
於戰場邊緣兵將騎馬上,手中大旗呼呼啦啦,後方高處立著大鼓。隨著大旗變換方向震天鼓聲漸漸加,於戰場之中鷹騎開始迅速合攏。管是戰場之中,並不能隨時關注大旗與鼓聲動靜,而且前後左右皆可能是敵人,但他們卻可以很聚集一處。一邊合力殺敵,一邊與其他人會和,這些日子以來演練得到了顯著成效。
演練了幾天陣型合併成功,效果也相當強,成功分開了敵軍。
許醜軍隊沒有特殊陣型,不過兵將卻相當能打,恍若瘋了一般廝殺。若鷹騎不運用合適陣型,如此大戰恐怕還真不是他們對手。
嶽楚人眼睛不夠用了,尋找豐延蒼無果,卻再次看到了與許醜交戰閻靳。
二人獨佔一圈,方圓五六米內無人,戰勢激烈。
忘記了時間,過了多久也沒感覺,只是看著那戰場,嶽楚人手心都是汗。
戰爭如此殘酷,冷兵器時代是將廝殺與鮮血展現淋漓致。
驀地,許醜胯下馬被閻靳長刃削掉了前蹄,馬兒嘶鳴著翻滾倒地,許醜動作極跳下,手中大刀虎虎生風砍向閻靳馬。
閻靳以長刃抵擋,同時跳下馬,交戰一處,用了十成力量,以極速度輾轉騰挪,看不清影子。
延續了一個時辰,人數少了大半,嶽楚人也終於找到了豐延蒼。他還騎於馬上,而且看起來也沒受傷,嶽楚人吊著心頓時放了下來。
然而,這邊剛放心,卻是一眼看到了與許醜纏鬥閻靳單膝跪地。
許醜大刀壓閻靳肩膀上,壓他不得不跪地。
立時蹙眉,嶽楚人不眨眼看著。閻靳以長刃支地,被壓著半晌,猛身子一歪,自許醜壓制下翻飛逃出。
鬆口氣,視線不離那二人。
驀地,許醜大刀砍向閻靳肩膀,閻靳長刃直取許醜脖頸。
或許都以為對方會躲,然而,兩個人都沒躲。
許醜寬刀落入閻靳肩膀,一半刀鋒進入他骨肉中,閻靳長刃由許醜左頸進右頸出。
畫面好像靜止了,嶽楚人睜大了眼睛遠遠看著閻靳跪地倒下,對面許醜人頭滾落於地,耳朵裡好像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
“,咱們過去。”猛回神,嶽楚人攀上金雕背,直奔戰場。
血腥味兒撲鼻,殘肢鮮血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