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膀,開口道:“裴襲夜?”
“嗯。”一猜一個準兒,嶽楚人挑了挑眉,有些無奈。
“他還皇城?”語氣淡了許多,涼颼颼。
“應該已經走了。他知道閻靳受了重傷,特意找我決戰。”悠悠說著,明顯聽到他呼吸變了。抬手撫著他腹部,一邊道:“你別生氣,若是真開戰,我不會對他客氣。眼下問題就是,南疆事兒還沒解決,他那裡隨時可能有動作,我想,不如我去北方如何?”
“不行。”幾乎是想都沒想,豐延蒼直接拒絕,乾脆利落。
嶽楚人眨了眨眼,沒再說什麼,既然他說不行,那就不行吧。
“賊心不死!”許久,嶽楚人以為他已經氣得睡著時候,頭頂突然爆出這麼一句話來。她唇角抽抽很想笑,終還是忍下去了。
“我心如磐石。”摟緊他,嶽楚人語氣堅定。
“給我生個孩子吧。”他側過身摟緊她,呼吸打她腦門,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道。
抿唇,嶽楚人點點頭,“好。”她不強迫不急切,隨緣。
得到肯定回答,豐延蒼手臂又收緊了些,似乎這般心裡才有底。也似乎覺得,有了兩人共同努力結晶,她才完整屬於他。
翌日,凡是看到突然出現嶽楚人人都驚訝不已,這速度未免太,好似剛剛聽說了她返回皇城訊息,眨眼她就回來了。
一聽到訊息,閻靳便出現了眼前,他現除了不能做大動作外,根本看不出什麼特殊來。
“蘇兒她怎麼樣了?到底什麼原因使得她腹痛不止?”果然,他很擔憂。
“你放心吧,其實沒什麼事兒,我給她紮了一針就好了,屬於神經性疼痛吧。”沒告訴他是裴襲夜做動作,本來就有傷身,怕他激動。
“那就好。不過你連夜趕回來?”看著她,冷漠臉龐透澈眸子有幾分不解,她不是那種性子特別急人。
“皇城太冷了,冷不丁回去,很不適應。閻蘇也沒事了,所以就回來了。”還是不能與他說裴襲夜,嶽楚人笑道,說像真似。
“麻煩你了。”點點頭,得知閻蘇沒事,他便也放心了。
“不麻煩,這一來一回也沒花多少時間。對了,這兩天可按時喝藥了?十八針灸不行,下午你喝藥時,我給你針灸。”走到他面前,嶽楚人抓住他手,另一隻手搭他脈門處,慢慢眨了眨眼睛,隨後點點頭,“沒任何問題,就是有些血虛。晚上我給你做藥膳,好吃又補血。”
閻靳眸色稍變,“你給我輸過血,你也要多多注意才行。”
挑眉,嶽楚人輕笑,“咱倆情況不一樣,兩個概念。再說,我失去那點血早就補回來了。”
“謝謝。”看著她笑顏如花,閻靳臉龐放鬆,很清晰吐出兩個字。
眨眨眼點頭,“不客氣。”
恍若融雪眸子掠過一絲笑意,一瞬間,柔化了滿身冷漠。
豐延蒼不準嶽楚人去北方,她便繼續陪著他。北疆訊息也不斷傳來,但都是關於與西疆。老西王被困都城,北王揚言只要老西王肯投降並叩拜他,便饒他一死。
然而,老西王卻是寧死不降,且派出使者大罵北王。
北王一刀宰了老西王派去使者,什麼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他這裡完全不好使,不高興就是殺。
正月十五,大燕彩燈節,北疆大軍攻進西疆都城。老西王自刎於皇座之上,血濺三尺,延續了百年西疆王朝徹底隕落,改朝換代,併入北疆版圖。
與此同時,一直與北疆衝突不斷東疆邊關不斷騷擾北疆駐軍。閻字軍亦東北處屯兵,東疆與大燕關係也緊張了起來。
不同於北方,南疆很安然,丐幫弟子大半兒轉移過來,遊走於民間,同樣起到了很大作用。
嶽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