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的手轉身欲走。
一把抓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就把她拽了過來,擁住,“從此後,我不再想過去。”畢竟,所有的過去都是無奈的。細細想來,每個畫面都是痛,沉浸過去,他會失去當下,兩權相害,他願意捨棄過去。
靠在他懷裡,嶽楚人抿了抿唇角,“今兒這承諾你記住了,若是自相矛盾,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雙臂用力,勒的嶽楚人有些喘不過氣。閻靳卻是唇角染笑,柔化了整個臉龐。
“好,若是違背承諾,任你處置。”心頭的一角空缺隨著擁抱著她填滿了,以前如影隨形的無奈與酸楚漸漸遠離,這個選擇,他做對了!
來到這裡這麼久,閻靳是第一次下到一樓來。
整個一樓一百五六十平米,大半的地方擺放著各種儀器,他不認識這些儀器,單單是看著,便覺得不簡單。
“這些東西不能亂碰,特別是這試管裡的,劇毒無比。”走在前,嶽楚人穿著簡單的襯衫熱褲,露出線條勻稱的長腿,之於她的身高來說,她的腿確實挺長的,看起來很優美。
“這些裝置,看起來很厲害。”閻靳走在後,挺拔的身體走在那些儀器中間,顯得整個空間都狹小了。
嶽楚人忍俊不禁,“不是看起來很厲害,是相當厲害,提取出來的東西純度很高。”
閻靳幾不可微的點頭,這便是這個世界的先進之處,目前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讓他有一種歎為觀止的感慨。
“我還要做事,你要是不想自己待著,那就在這兒等我吧。喏,坐到那兒去。”伸手一指,在靠窗的位置有兩把懶人沙發,旁邊的簡易桌子上堆著一摞書。
“好。”簡單的應承,閻靳伸手摸摸她的頭,便是這樣一個動作,若是細看,閻靳的指尖都帶著壓抑的激動。
抿唇,嶽楚人看著他走過去,她隨後去套上白大褂攏起頭髮,走至那一排試管前開始忙活。
其實平時她根本無需提煉這麼多有毒的東西,那些從山裡找回來的毒物都放在儲櫃裡,這次盡數拿出來用上,為的就是防那個役亡師。
她還真擔心他會弄來兩個亡靈來,她手頭上沒有有效抵禦的東西,很容易吃虧。
特別是昨晚,他居然越過了圍牆,牆外的那些簡單的陷阱防護對他沒有任何效力,所以,她得換一批了,換上效力更強的。
閻靳坐在那兒靜靜的看著她忙活,太陽愈發向西落下山頭,這屋子了的燈自動就開了,十分亮。
眸色沉冽,閻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嶽楚人的身上。她似乎也忙完了,將一排試管放在了一個玻璃箱裡,脫掉白大褂,然後幾步奔到他旁邊的沙發上臥倒。
閻靳看著她,透澈如雪水的眸子裡帶著笑,“累了?”
“是餓了,中午被你嚇的沒吃飽。”瞅著他,在他這張臉上她是挑不出什麼毛病來,真帥。
“抱歉。今晚還會有人來送飯吧,多吃些。”伸手,撥開她散落到臉上的髮絲。
嶽楚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看了看他的手指,繼而笑起來,“大將軍,你的手在抖啊!接觸我,很激動?”
閻靳的眼睛很快的閃了一下,握住她的手,低聲道:“我儘量剋制。”
“誰讓你剋制了?我理解你,純情處男大將軍。”翻身而起,她身子一轉,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閻靳果然一僵,抬起手不知往哪兒放。
瞧著他那模樣,嶽楚人大笑,伸手捏住他下巴抬起來,一邊嘖嘖嘆道:“真單純,顯得我如此齷齪猥瑣,我都不好意思了。”說是不好意思,但卻沒看出來她有一點不好意思,反倒邪惡的很。
抓住她捏著他下巴的手,閻靳微微搖頭,“未成親之前,自是不能做傷你名譽的事。”一字一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