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庶子,但是卻因驚人的天賦,強大的潛力,被老祖賜予一面聖境,此刻他站在光明之力濃郁的聖境上,雖然無法發出戰力,卻也可以小範圍的活動。此刻他站在聖境上與千幽月對面而立,與之僵著。
另一處蕭帆所在,此刻唯有他站在那裡,他帶來的手下全部都被這威壓擊落,壓在地面上一動不能動。他渾身包裹在一道青色的火光之中,火焰清冷,形狀如蓮花,將天地間的威壓隔絕開來。
“那是……蕭家的獨一無二的異火。”
“排名第十九的青蓮地心火。天哪,青湖州的蕭家竟然是那個蕭家。”
雖然不能動彈,但是張口說話還是可以,一群修士看向天空中被火光包裹的蕭帆,無一不驚呼,認出了那團火焰的來歷,進而吃驚的發現蕭家竟然就是蕭家,怎能不讓人驚訝。
蕭帆感受著被人敬仰的目光,不由的挺直了腰板,臉上露出享受。嘴角掛著笑容。
金錢子催動著金陵王的殘骨。以血液祭之,以血脈之力勾動殘骨的威能,顯現無上波動,向著蒼絕鎮壓而去。此刻的他眼中沒有一點理性的神采。只有瘋狂與貪婪。
蒼絕臉上露出凝重。他覺得四周的空氣好像被凍住了,十分的粘稠,就好像在沼澤地裡一樣。無樣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金骨帶著死亡的氣息想自己鎮壓,金光越來越近,死亡的氣息也越來越近。
蒼絕卻越來越冷靜,眼眸都變成了漆黑,失去了眼白,蒼天霸體的戰鬥形態初次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莫名的時間空間內顯化。
就在金骨離蒼絕只有一米遠,死亡氣息如海洋沸騰的時候。只見本陽雨騰空,手中的那枚令牌被他仍上天,滴溜溜旋轉著,在蒼絕與金錢子的上空綻放光芒萬丈,以令牌為中心,垂落下萬條神光,化為一個球體,將二人包裹了起來。
只聽見本陽雨聲音肅穆,大吼一聲:“天地擂臺——困獸之爭!平地築戰場——啟!”
只見那枚雕刻著墮落之城地形圖案的令牌融入虛空,光芒萬丈,好像化為了一座牢籠將二人囚禁在了裡面。
蒼絕耳邊這時響起本陽雨喘著粗氣的聲音:“蒼兄弟,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些了,在天地擂臺上,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走下來,祝你好運。”
蒼絕透過光幕看到了本陽雨,正用手擦著汗,胸膛劇烈起伏著,渾身的肥肉如波濤起伏,帶著關切望向這裡。
就在天地擂臺出現將二人包裹住時,也將金陵王的殘骨包裹在了其中,天地間瞬時就恢復了正常,威壓頓時消失無蹤,有些人還沒反應過來,還在以神力抵抗威壓,驀然間威壓的消失讓他們神力奔湧,頓時心中一岔氣,險些受了重傷。
“那是……墮落之城的‘困獸之鬥’。”
“二人必有一人要亡嗎?金陵王的後代與融合了鯤鵬真血的那人,究竟誰才能活著走下來。”
有修士在低語,眼中皆是閃爍著火熱,在漫長的修煉中看到這樣一場大戰,無疑是給生活添了一份調味劑。
蕭帆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困獸之鬥’勝者為王,我看金錢子必然會活下來,那人必然慘死。”
漢弗萊眉頭一簇,卻是不語,隨即看向金錢子手中的那塊殘骨,眉頭頓時舒展,然而心頭卻繚繞著什麼,讓他不自覺將目光看向了蒼絕。
千幽月看向蕭帆,陰冷笑道:“若是蒼絕隕落,我看蕭家支脈陪葬正好合適。”
“你……”蕭帆指著千幽月一臉憤怒,他一直以蕭家而自豪,雖然是蕭家支脈,但是也不是什麼人可以侮辱,哪怕千幽月是千家嫡系。
蕭帆一臉怒氣,心中有火在燃燒,青蓮地心火都隨著他的情緒變化,一片片蓮葉凋零發出清冷火焰,直焚的周圍空氣扭曲。
“怒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