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您真覺得只是為了挖新聞才如此?還有今天鬧事的那些人,只是對手肆意報復那麼簡單?”
“你,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柔兒做的?”倪德康問出來,又覺得不可能,否決說道:“不可能的,我的女兒我瞭解,她不可能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您那個女兒可是拿刀傷過人,她還有什麼不敢做?”厲澤陽提醒。
倪德康一時啞然,胸口有些起伏,顯然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您說了解你的女兒,事實並非如此,你並不瞭解夏夏,這些年,她是為了您才處處對黃娟母女忍讓三分,試問在那個時候您又為她做過什麼?”
除了一次次讓她好好與後媽繼妹相處,似乎就再無其他。
倪德康向後退了兩步,捂著胸口說:“我…我已經立好遺囑,留給她和明昱的是最多。”
他是偏愛宋宋為他生下的這兩個孩子的,曾想著,如果自己出事,那麼這兩個孩子就無依無靠。
如今,明昱穩重,無需太擔心,而夏夏也找到疼她愛她的男人,有個好婆家,他也能放心。
厲澤陽聽他提及遺囑,也沒有表現多詫異,只是道:“夏夏所想所願是您能健康,我說那些並不是要求您做什麼,只是望您能在這件事情上考慮她的感受。”
無論怎麼說,倪德康都是長輩,他說話語氣都沒有面對下屬和其他人的倨傲冷漠,進退有度,很有禮貌。
倪德康還想再說些話,卻被手機鈴聲所打斷。
電話是倪初夏打來,交代她的位置之後,便結束通話。
兩人一路沉默走到停車處,到達之後,倪德康坐上倪程凱的車先離開。
倪初夏歪頭看著厲澤陽,問道:“你和我爸說什麼了?”
她來等了好半天,才打的電話,走過來的時候也沒說話,神神秘秘的。
厲澤陽問:“很好奇?”
見他故弄玄虛,刻意勾起她的好奇心,倪初夏哼了哼,扭頭說:“一般好奇吧。”
“那不說了。”
“不行!”倪初夏看過來,趁他不備,從正面撲到他懷裡,雙腿架在他腰間,“你不告訴我,我就喊非禮!”
“……”
厲澤陽穩住身形,眼底氤氳笑意,道:“這姿勢也不像我強迫你啊。”
“那、那我就非禮你!”
話落,她環住他的脖頸,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妞兒,識相的就告訴大爺我,不然大爺對你不客、啊……”
帥不過三秒鐘,當她被男人壓在車上,嚇得驚撥出聲。
“你、你嚇死我了!”倪初夏握著粉拳捶在他胸口。
厲澤陽俯身靠近,略微眯起眼睛,清咳說道:“你喊啊,今晚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
倪初夏先是一愣,而後臉上浮現驚慌,捶打他的手迅速抱在自己胸前,“你、你要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我老公很厲害的,你欺負我他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忍著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她從未見過的痞樣吹了口哨,“你老公有多厲害?說來給爺聽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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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最最重要的是活好
倪初夏嚥了口水,手不自在地揪著他的前襟,愣愣地說:“你……你中邪了啊?”
她從未見過厲澤陽這般痞樣,以往他最多也不過是挽唇一笑,現在竟然自稱爺,還做出如此輕浮的動作。
實在是震驚,以至於說出來的話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