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哥哥,我把借你的錢全部還你,我可以靠著我自己的雙手養活我了,我不要哥哥的幫助了。”餘詩華把心底想的說出來。
“這翅膀硬了,就想著擺脫哥哥?”餘詔新調笑的神色不見了,眼神裡流露著些許委屈,這是被拋棄的感覺。不過他顯然不許任何人發現他的軟肋,右手食指揉了揉眉心,掩去眼裡的受傷。本來想說妹妹不想嫁,他就繼續扛著這個婚約的,現在這個小兔崽子居然一心想逃脫!親情是用錢可以換的嗎?她不需要他的幫助,她就可以徹底的斷絕關係,離開他了嗎?
餘詔新真的想把餘詩華的腦袋剖開,這麼多年了到底是怎麼長的,這麼的冷情!隨後又覺得他不能生氣,本來餘詩華就怕他一心想要逃脫他,他如果生氣了,這丫頭不就更怕他了嗎?只能一遍遍安慰自己,這丫頭還小,還不懂親情,不懂愛情,只是一個想飛出保護的小鳥而已。
“我………”餘詩華也愣住了,這句略帶委屈的話簡直有些戳心窩子,她真的是一直這麼想的嗎?她認為只要自立,就可以拋棄所有人了嗎?
“阿華,你要做什麼,哥哥不會逼你,哥哥也不會逼著你結婚。就像你當時一心想嫁給安平林,哥哥從來就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這份婚約,這次是哥哥估算錯誤,以為刑遠已經告訴你這件事了。”餘詔新緩和了情緒,挫敗的答道。就像他養了一隻小白兔,他一直對這隻小白兔很好,這隻兔子卻總想著自己種一片胡蘿蔔出來,不要他。
“真的嗎?”餘詩華覺得這一世的哥哥尤為好說話。
“只要你開心。”
“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我只是想證明我是可以自己養活自己的。”餘詩華語無倫次,一則是因為欣喜,二則就是她也說不清她的想法。因為前世的傷害,所以這一世要避而遠之,這句話叫她怎麼說出口。
本著與哥哥關係的密切的人都不大是好人的理由,刑遠再一次被餘詩華列入不能交往的人之中。而且哥哥這麼一說,她感覺刑遠對她好是有目的的,這更讓她的心情好不起來。
之後的日子很是清閒,直到她發現雜誌上,路邊的廣告牌上都是她的身影,她才恍然意識到,廣告已經發出來了。
消失多天的刑星當天下午就就到了餘詩華的店裡,拿著封面印有餘詩華的雜誌前來討蛋糕吃。
“你現在可是有錢人了,總不能摳的不請朋友吃蛋糕吧!”
“哪裡叫有錢,我現在才剛準備買下這家店,還只付了首付,其餘的東西還欠著呢。”餘詩華甩了一句回應,她只有給自己更大的壓力,才能做出最好的自己。
“不過您老可有名了!以後還不是財源廣進嗎?”刑星一句不成又來一句。
“那就借你吉言嘍。”餘詩華笑道,“給,你最喜歡吃的抹茶慕斯。”
“嗷,就知道你最好了,阿華你………”刑星還在激動地說著,旁邊桌子上坐著的一個年輕的女孩已經忍不住在問道:
“老闆,您就是這個模特?”
“怎麼,她不像嗎?明明就是同一個人!”刑星率先回答道。
“真的誒!”女孩激動的站起來,拿著雜誌和餘詩華比對一番,激動地說道,“女神,我們合影吧!”
“……”
‘槲寄生’的老闆餘詩華居然是《時尚》這一期封面的女主角,這個訊息迅速席捲了內地的娛樂圈。餘詩華覺得她甜品店的生意愈來愈好了,以前大多是女生,男生一般都是陪著女朋友來的;這回,來的大半都是男生。
越來越好的生意讓周圍的店家眼紅,不過由於他們所銷售的東西不同,也只是眼紅罷了。
刑遠是第一手拿到餘詩華照片的人,挑挑揀揀幾番,選出了自己最喜歡的幾張,把剩下的留給alger,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