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我兩條性命,為娘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了。”
丁酸兒淚眼朦朧的抽噎著道:“娘,怎麼是兩條命?他不是救了你一次麼?”
旁邊的丁苦兒擦著眼淚道:“娘要殺他,他沒有睚眥必報,為此要了孃的性命,這叫不殺之恩,他抽走了孃的一身血毒,這叫救命之恩,算下來,可不就是他救了娘兩條性命麼?”
“扶我起來,我要親自磕頭謝他不殺之恩,和活命之恩。”母蛇蠍掙扎著要起來,不過母蛇蠍剛剛被抽走一身血毒,加上常年臥床,渾身上下依舊痠軟無力。
兩女連忙將母蛇蠍扶起來,架著母蛇蠍往外走,但剛剛走到門口,丁酸兒和丁苦兒都猶豫起來,陽光對於渾身積重血毒的母蛇蠍來說,比什麼都可怕,隨隨便便就能灼傷母蛇蠍的面板,使得面板潰爛,無法醫治,苦不堪言。
母蛇蠍卻雙目放光,異常堅定的道:“走,娘好久沒有曬過太陽了!”
兩女聽到母蛇蠍堅定地聲音,不由得淚流滿面的同時重重點頭,架著母蛇蠍邁步走入陽光之中。
此時方蕩已經走遠,母蛇蠍和丁苦兒還有丁酸兒只能看到一個背影,那背影一條手臂漆黑如墨……還光著屁股……
方蕩的衣服被丁酸兒一個雷劈成了灰燼,當初有一身厚皮硬甲的時候,也看不出什麼,此時一身厚皮硬甲盡去,自然而然的就一覽無餘了。
兩女立時露出羞怯的神情來,她們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自然沒有見到過男子的。。
本來兩女還想要追上去給方蕩磕頭,謝謝他救母之恩。
但是現在,誰都邁步動步了,一想到她們兩個跑到方蕩面前,跪下去一抬頭後看到的畫面,兩女就面紅如霞。
尤其是丁酸兒,一想到自己當初為了找方蕩身上的拔毒之寶,甚至將方蕩那東西翻開來尋找,立時羞臊得無地自容。
母蛇蠍似乎知道兩女的那些心思,呵呵一笑道:“此人非比尋常,看他樣子,也不圖我們謝他,放開我。”
兩女小心翼翼的放開母蛇蠍,陽光之下的母蛇蠍一身皮肉白的如同撲粉一般,但卻已經有了一些人色,只不過因為抽走了血毒後,浮腫消去,面板褶皺,看上去相當蒼老。
母蛇蠍跪倒在地,對著方蕩的背影磕了兩個頭,遠處的方蕩忽然舉起手來,在空中擺了擺。
母蛇蠍嘆了口氣,擦了擦眼角,多餘的話,便不必多言了。
兩女此時歡喜得不知道該怎麼好,連忙將母蛇蠍攙扶起來,想要將母蛇蠍送回屋中,母蛇蠍卻擺了擺手道:“有多少年了?這陽光,這空氣,這山林,這瀑布,我想死他們了,叫我在外面呆一會,不妨事,你們給我去熬點消腫散瘀丹和生肌活血丸來,等娘好了,這房子,這地還有《煉毒天經》就都給你們啦。對了,那個……少年身上懷有奇毒,又有濃郁藥香,不知道是不是藥人,若真是藥人,你們若是再有機會見到他,就將我陰毒門的《煉毒天經》述說給他聽一遍,只能說一遍,不是娘小氣,這是門派傳承之物,我無權濫用,給別人說一次,就一驚犯了大忌了。”
“娘,你還真以為我們貪圖你的毒經和房子啊。”丁酸兒一臉酸酸的道。
母蛇蠍呵呵一笑,忽然眼中泛淚,拍著兩女的手道:“這些日子真是苦了你們了,不過,娘既然活過來了,以後一定叫你們過上好日子。”
丁苦兒嗯了一聲道:“只要娘你不再趕我們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