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了自己的路,就堅定走下去,希望你能夠在自己的路上走好。”
方蕩此時正在鄭守懷中,剛才不知道什麼力量襲擊了他,使得他胸口悶成一片,喘息都有些費力,不過舌根下的奇毒內丹一震,這一切不適就徹底消散。
方蕩有些詫異的看向鄭守,他不太明白鄭守的話,鄭守不是應該非常恨王火麼?
感受到方蕩的目光,鄭守苦笑一下道:“天下只有負父母的兒女,哪有負兒女的父母?他再不是東西,在我心中……哎,等你有了孩子就懂了。”
公主府此時忙碌起來,鴿子受了重傷胸口塌癟,憨牛鎖骨粉碎傷得也不輕,磚堆中挖出來的豹子稍好一點,但現在也閉著氣。
鄭守用力的拍了拍方蕩肩膀,要不是方蕩這次找回一點場子的話,他們公主府就名聲掃地了,雖然以往也經常有狼狽的時候,但今天的這個虧吃下去的話,尤其是那面寫著胯下奴狗,無卵男兒的匾額,從今往後就再也別想直著腰見人了。
不過此時所有的人看方蕩的眼神都變了,有驚訝,有驚歎,有喜悅,有親近,但同時,他們的心中都蒙上了一層陰影,方蕩這一次將二王子還有四王子得罪到家了。
二王子還有四王子雖然走了,但絕對不會如此善罷甘休,尤其是二王子,性情陰沉狠辣,行事更是不擇手段,非常可怕。
被欺壓慣了的他們心中顧慮太多了。
靖公主的聲音傳來:“好運,隨我來!”
第二十二章 只有起錯的名字
四周的行人議論紛紛,對著鄭守等人指指點點,尤其是王火說完之後,更是連連搖頭,不知道是為王火搖頭,還是對鄭守等人搖頭。
被王火這樣當面羞辱,憨牛等人各個目中噴火,但卻依舊無可奈何,這不是第一次了。
這幫傢伙的背後是二王子還有四王子,這兩個傢伙的手下,三天兩頭就會來這裡搗亂,前幾次聽說公主招了幾個火奴,更是跑來找茬生生打死了三個。
公主在王府之中沒有任何依仗,最開始也去找二王子還有四王子理論,但結果卻次次都是靖公主吃虧,二王子還有四王子反倒變本加厲,久而久之,靖公主也只能咬破了嘴唇將血嚥到肚子裡。
靖公主都是如此,更何況是鄭守他們了,別說現在尚未出人命,就算真的出了人命,苦嫂在門口被生生打死,他們也沒有辦法。
一方面是二王子四王子勢大,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們這些人沒有足夠的玉貝石來孕養身子,根本比不上對面的幾個二王子和四王子吃飽喝足的手下,就算動手,吃虧的一樣是他們,最終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勢力比不上,打也打不過,這樣的情況下,只能當縮頭烏龜了。
在靖公主府對面一輛華貴無比的馬車上,內中坐著兩個衣著華麗不凡的男子。
其中一個一張白臉,眼圈微黑,嘴唇有些不自然的發白,雙目略有昏濁,坐在那裡側歪著身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紈絝公子哥。
另外一個則面容紅潤,丹目紅唇,雙目炯炯有神,身上筋肉蛩結,壯碩得猶如一頭牛一樣,這兩個人站在一起,簡直就是最鮮明的對比。
“二哥,這麼搞下去太膩歪了,那賤婢家的狗才一個比一個慫,以前還敢放個屁,現在連屁都不敢放了。”面色紅潤身體強壯的男子欠了欠酸脹的屁股,打了個哈欠,一臉無聊的道。
猶如病秧子一樣斜倒在轎壁上的男子張開睡不醒般的眼睛,伸出蒼白的兩根修長手指,挑開轎簾,對外面低聲說了句什麼。聲音極小,猶若蚊蠅,一般人就算貼在跟前都聽不清楚。
但王火身後一名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卻微微點頭,似乎聽到了二王子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