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差不多大呢。”
就在蕭清封與王立的聊天中,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半個時辰便過去了。而此時,今日的學業也教授完了。孩童們一群一群的出了屋舍,往家中跑去。
“沈先生,在下蕭清封,冒昧來訪,還望恕罪。”等孩童走完之後,蕭清封對著沈先生行了個拱手禮。
“少俠客氣了,不知少俠來尋老夫何事?”
沈先生一邊收拾書籍,一邊開口問道。他作為一介大儒,一心讀聖賢書,很少關心其餘事情,即便看出蕭清封應當不凡,但也沒有過於熱情。
“沈先生,清封哥是師兄的至交好友。這次來找先生卻是因為先生養的那頭野豬有關。”蕭清封還未回答,王立便率先出言。
“哦?是那頭孽障?不知那頭孽障又犯了何事?”沈先生停下手中的工作,看著蕭清封問道。
蕭清封理了理思路,說道:“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在此處往北數十里,有一個莊子,名喚焦家莊。這孽畜在焦家莊偷吃祠堂祭品,半月以來,讓焦家莊眾人寢食難安,先生看看可有什麼法子,讓這孽畜不再去了?”
沈先生沉吟片刻,卻是苦笑道:“少俠真是高看老夫了。這孽畜在此數年,雖不傷害老夫,但亦不聽老夫之言。不瞞少俠,周圍數十里人家,都被這孽畜關照過。還好他只偷食並不傷人,看在老夫的面子上,眾人也沒請高人來收他。沒想到這孽畜卻是越發張狂。”
“這孽畜,看來乾的壞事兒還真不少呀!先生可知那孽畜住在何處?蕭某想去試試。”蕭清封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對沈先生的期望太大,看來這事兒還得他親自出馬。
“那孽畜就住在後山之中。”沈先生手指指向房屋後面。
“勞煩先生稍候,蕭某去去就來。”
說完,蕭清封提著點鋼槍便走向後山。屋子離後山只有數十丈距離,只是這裡雜草叢生行動不便。看著蕭清封的動作,王立放心不下,也跟著一起來了。最後,那兩位捕快與沈先生都來了。有沈先生指路,蕭清封他們很順利的找到一個洞口。
洞口寬約八尺,高越一丈,藉著光芒,隱隱約約能看清裡面一條長長的甬道。很顯然,這山洞並不是天然而生,而是人為造出來的。
“多年前戰火紛飛之時,這裡是一處藏兵之所,後來天下太平,便沒有人關注,隨被這野豬佔據。”看出眾人臉色有些異樣,沈先生開口解釋道。
“你們退開一些!”蕭清封對著眾人提醒一句,然後走到洞口,朝著裡面大喊道:“老豬,故人來此,還不出來,更待何時?”
看著蕭清封的動作,王立很是疑惑,問道:“清封哥,你這是幹啥呢?那野豬還能聽懂你說話不成?”
“明知故問,等會兒你就知道了。”蕭清封隨口應道。
“那野豬真能聽懂你說的話?幾年前,咱們大楚便沒有精怪作祟,你這番作態怕是白費力氣了。還不如咱們兄弟幾個進去將它給抓出來。”一個捕快笑道,原本他也好奇能得王立尊敬的人有什麼本事,卻沒想到如此可笑。
“去!去!你知道什麼,清封哥說能,那就是能!”
從小,王立就很崇拜蕭清封,不管是他的醫術還是武藝,都讓王立覺得真是太有本事了。隨著年齡越大,見識越廣,王立的這種感覺竟然不降反增。而且跟在馮坤身邊的這幾年,每當馮坤遇見困難都會說一句,‘如果是小封的話,應該很好解決吧。’,更讓他覺得,清封哥的本事,恐怕只有國師大人才能比了。
王立是馮坤的師弟,同時也是他們同僚,作為馮坤的下屬,那位捕快也不敢將王立逼急了,遂嘟囔兩句便不再多說。
大家等了片刻,沒見動靜,洞中沒有動靜。
蕭清封再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