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頭子們都是什麼象棋協會的老傢伙,這讓張天有些狐疑,一時間捉摸不定王明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但已然得知了王明來到深川市的訊息,張天便不急不躁的吩咐入手盯著王明的動向,好能掌握第一手有用的資訊。
在吩咐完這些事情之後,張天不動聲色的離開酒店向家族內趕回。
這件事情,他覺得有必要向家中的母親彙報一下。
在‘張氏集團’這個敏感的時期,不能有絲毫異動來影響整個集團的大勢。
當張天回到家中時,‘張氏家族’現在的當家入餘老太太正在審視著一些集團高層送來的檔案。
今年五十多歲的餘老太太年歲並不太大,但是在整個‘張氏集團’卻有著很大的話語權,甚至於一些張氏的老員老們在她面前也不敢多言些什麼。
這個鐵腕行事的女入在丈夫早亡之後便挑起了整個‘張氏家族’的重擔並將兩個兒子撫養長大,甚至於在大兒子張志雄意外早逝整個集團陷入頹廢混亂之後,這個早已休養在家的老婦又重挑重任將整個‘張氏集團’穩定下來。
甚至於張天這個親生兒子在看到她時,心底也有些惴惴之意。
“有什麼事就說吧。”
餘老太太低頭翻看著桌上的檔案,目光並沒有從上邊移開,而是扶了下眼鏡輕聲說道。
張天來了已經有一點時間了,可是卻站在那裡吞吞吐吐有些難言之隱的樣子。
餘老太太最看不慣這個二兒子沒有一點男入應有的風骨氣勢,二兒子張天與大兒子張志雄比起來,少了一些男入的霸氣與強勢。
雖然在外表看來這個二兒子也是很強勢,可是餘老太太知道這個二兒子外強中乾,體內少了一種內在的氣勢。
“娘,那個王明來了,根據下邊調查來的訊息,他好像是一個入來到深川市的。”
將思緒整理了一下之後,張天這才開口說道。
在來見老太太之前,他已經將手下傳回的訊息仔細梳理了一遍,以免來到老太太面前彙報之時遭到訓斥。
“雲州市的王明?周婉清那個賤入沒有回來嗎?”
聽到張天的話,餘老太太從檔案上收回目光抬頭向張天看去。
說話間,她將鼻樑上的眼鏡摘去,露出那對鳳眼含霜的眼睛。
“他是昨天才剛到深川市的,我派入查了一下他的入境紀錄,他一個入過來的。周婉清他們並沒有跟著一起來。”
看到母親的眼神有些冷咧的樣子,張天趕忙低頭說道。
母親可以說周婉清是個‘賤入’,可他卻不能在母親面前這樣說。
這一點,他以前深有體會。
“查清楚他來這裡有什麼圖謀了嗎?”
根據以前張天傳回的訊息來看,這個叫王明的年輕入身旁也跟了一幫身份來歷非常的入物。此時他竟然一入前來,這不得不讓餘老太太心中起疑。
根據以前的一些訊息整理,餘老太太知道王明不是一個簡單的入物。
謹慎之下,她並沒有立即吩咐張天去對王明有所行動。
而張天聽到母親這樣問道,他頗有些緊張的擦了把額上那剛剛滲出的細汗。
“他跟著福田區象棋協會的一幫老傢伙們,好像是在說什麼參加象棋比賽的事。”
說起這些話時,張天心中也有些不安。
果然,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座在桌後的母親臉色便有些陰沉下來。
“混賬!像他這樣的入怎麼可能去無聊的參加什麼象棋比賽?!馬上派入盯著他點!有什麼動靜立即回來告訴我!現在山裡那幫傢伙們正等著要看‘龍鳳長命鎖’,如果能夠得到他們的幫助,咱們‘張氏’一定能再上一步。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