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是拳打腳踢,受傷的那個更是忍痛吹響了哨子,召喚就近的戰友過來大家一起練沙袋。
高飛呢,就像是個蛆蟲那樣,根本不反抗,只是蜷縮著身子,雙手抱著腦袋在地上滾來滾去。
鼻子受傷的那個士兵,惱恨高飛忽然襲擊自己,狠狠一腳踹在了他心口上。
疼的高飛身子猛地一顫,隨即抱住他右腿,竟然瘋狗似的張嘴咬住了人家的腿。
“啊八嘎,鬆開,鬆開,要不然我斃了你,死啦死啦地有”
士兵咆哮著,摘下挎在肩膀上的微衝,掄起來狠狠砸向高飛。
他剛舉起微衝,就覺得身子好像被汽車撞了一下那樣,嗖地飛了出去,飛進了被高飛撞破的玻璃窗內,砸在了裡面的一排貨架上。
“你是誰”
看到一個士兵跑過來,一腳就把同伴踹飛後,其他兩個士兵大驚,剛問出這句話,就覺得眼前一黑,轉著花的也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路面上。
不遠處,幾個士兵向這邊狂奔,嘴裡嘰哩哇啦的吼叫著什麼。
“起來”
陳果果彎腰抓主高飛的肩膀,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快跑”
“疼、腿疼,好像斷了”
陳果果的手剛鬆開,高飛就軟軟的向地上癱倒。
“混蛋,你故意的是吧故意的是吧你個混蛋”
陳果果怒罵著,抬手狠抽了高飛後腦一下,轉身就要走,剛走出一步,卻又嘆了口氣,彎腰把他拽起背在了肩膀上,腳尖一點,就用讓飛人劉易斯都甘拜下風的速度,在幾個追兵的大吼大叫中,踩著風火輪般一溜煙跑進了小巷中。
被陳果果背在肩膀上後,高飛得意的笑了笑,雙手很有力的摟住了她脖子,雙手交叉除非拿刀砍斷,要不然他絕不鬆手
高飛當然是故意招惹士兵,故意讓人家痛扁的,因為唯有這樣,陳果果才不會獨自遠遁,哪怕被她看出是故意的,她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捱揍,被軍人抓走。
高飛在追趕她無望後,立即發揚了不要臉的痞子精神:如果陳果果不回來救他,他就甘心被士兵打死,也絕不還手
事實證明,陳果果無法忍受他的不要臉行為,只能跑回來救他。
他呢,繼續發揮不要臉風格,不但逼著陳果果回來救他,為了懲罰她看到他後就跑,還故意死皮賴臉的讓人家揹著她。
趴在陳果果的背上,某個不要臉的雙手摟著人家脖子,下巴卻緊緊貼在她脖子上,深深的嗅了幾下那股子熟悉的好像麝香般的獨特香味,讓他陶醉,本能的再次緊了緊雙手,生怕她會把他甩出去,獨自跑了。
陳果果面無表情,揹負著高飛穿街過巷,很快就甩脫了追兵,來到了一個公園內的小河邊,這才驟然停住了腳步。
經過剛才的一番狂奔,陳果果右腿外側的傷口崩裂,有鮮血滲出。
她卻像什麼也沒感覺到那樣,望著緩緩流淌的河水,淡淡的說:“你可以下來了吧”
高飛抬起頭,附耳說道:“你得答應我,不要再逃。”
“你先下來”
“你先答應我”
“我數一二三,你要是不下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管你數多少,如果你不答應,就算數到六百大萬,也休想讓我下來,除非殺了我”
“一”
陳果果知道鬥嘴不是高某人的對嘴,索性直接以行動來表示心中的憤怒。
“二。”
等了片刻,高飛搶在她前面,喊出了第二個數字。
“三”
陳果果咬牙喊出了最後一個數字後,鬆開拖著高飛的手,猛地一個快速轉身,企圖用強大的慣性把他摔出去
這點小劑量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