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瓦西里?安託諾夫的家裡,丘豐魚和戴維斯溜進去,躲開監視器之後,將找到了監控集線器,連線到了戴維斯的電腦上,然後直接就黑了他們的監控。
監控的畫面就是前面一段時間的畫面,重複播放。而現在丘豐魚就可以在裡面隨便怎麼做都行,只要不發出很大的動靜聲。
戴維斯原路返回,在別墅的外圍和米倉涼子還有蒂姆一起等丘豐魚回來。而這兩個人提供遠端支援,用狙擊槍瞄準別墅內,一旦丘豐魚暴露,就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做完這一切,丘豐魚就溜進了瓦西里?安託諾夫的房間。這傢伙洗澡去了,翻遍了口袋,找出了他的手機,然後將竊聽器安裝在了他的手機上。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集線器那邊,將筆記本拿走。
剩下的時間,就是跟蹤監控這個傢伙的所有通話,確定他的金庫的位置。
第一天過去了,四個人分兩組進行跟蹤。丘豐魚和蒂姆一起。米倉涼子和戴維斯一起。總之就是要監聽到這個人的所有的通話。然後錄下來,交給丘豐魚進行辨認。因為這傢伙打電話的時候,大多數都是用俄語。而這裡就只有丘豐魚能夠聽得懂。
第二天,繼續跟進,丘豐魚也不斷的換車,偷來的汽車,用一天就扔掉,然後晚上繼續偷一輛跟蹤,這是不引起他們懷疑的最好的辦法。
“頭兒,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笨?”蒂姆看了看車窗外。監聽器裡傳來了那個混蛋的聲音,“他說什麼來著了?”
“他在說……他看中了一個姑娘。讓人給他送過去。”
“真是個混蛋,我們這樣做。真的有效?還不如直接將他劫持過來,嚴刑拷打。我不相信他能夠捱得住。”蒂姆又看了看,“簡單、直接、有效。”
丘豐魚就拍了一下他的頭說道:“如果他對我們撒謊怎麼辦?何況像他這樣的人,面對嚴刑拷打,是不可能輕易的開口的,而且一開口肯定是滿嘴的謊言。他們可以連命都不要,俄羅斯人不惜命,不是美國人可以比的。”
蒂姆就不出聲了。
兩個人坐在車內,隔著半條街道。也能清楚的聽到他與別人的交談聲。但是都是一些沒有什麼用的資訊。不是痛罵手下,就是和女人調晴,有時候還自言自語,說著一些讓人噁心的話,整個就是一變態。
“我去買點東西,你在這裡看著。”都快跟蹤一天了,他決定買點吃的過來。
下車之後,就去了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買了漢堡和雞肉卷,還有兩杯飲料。推門而出,差點兒就撞上了從旁邊經過的人。但是接著一個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人將他和那個人隔開了。警惕的看著他。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對著他抱歉的說著。抬起頭看的時候,就忍不住驚喜的叫起來,“丘。怎麼是你?老天,居然在洛杉磯也能見到你。”
丘豐魚一愣。那個女人就摘下了墨鏡,對著他嫣然一笑:“是我。芮茜。這才隔了多久?就不認識我了嗎?”
那個保鏢一看是認識的人,就退了兩步,讓開了。給他們製造了一個空間。丘豐魚就笑著伸出手說道:“芮茜,啊哈——想不到還真能在洛杉磯見到你。很高興,真的,我從來沒有想過在洛杉磯了,你這樣的大明星還能夠這樣像普通人一樣的逛街。”
“本來是想讓艾普莉陪著我的,但是她要寫她那本該死的劇本,所以就只能是我一個人,最近我比較閒,就是等她的劇本了,這之前,我沒有接任何的工作。”
“你們還真是好基友!”
“哈哈,你錯了,我喜歡男人!”芮茜就對著丘豐魚帶笑,“我不是同性戀。”
“呃,見到你真高興。”丘豐魚就和她握了握手,指了指前面,“我還有事情要做,再見,芮茜,代我向艾普莉問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