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玉,所以格外有靈性,假若它認了主人,便很難再取捨,除非傳給至親的人。”
“你是說傳給思成嗎?只要傳給她就相安無事了嗎?”我好奇的看著他。
他點頭道:“沒錯,傳給思成,傳給她就無事,思成都已經六歲了,天天找我哭喊著要孃親,我們只能父女倆抱頭痛哭了。”
“苦了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再也不會!”我心碎的看著他。
“是,不能離開了,再也不能離開了,假若你再離開我,我唯有一死!”他痴迷的凝視著我,柔情的他再度出現了。
“傻瓜,怎麼可以一直等我,假如我一直沒回來你可如何是好。”我心痛的看著他,他怎麼這麼傻,一直在等我。
“一年沒回來,我等你,十年沒回來我依然等你,直到死的那刻我依然會等你,至死方休!”他堅定的看著我,此時的他並無那種懾人的氣勢,而是種痴情的溫柔。
“建成…”我除了緊擁他,還能說些什麼?
他上下打量著我,詫異道:“你們那個時代就是穿這種衣物嗎?為夫幫你換衣物,倘若讓外人看到豈不是會嚇死,我剛都不能確定是不是你,只是覺得模樣奇怪,但是隻能試探的叫著。”
我欣喜的點頭,抹乾眼淚,將血玉鐲取了下來,急忙道:“你將這個快去給思成,我怕了,自己換衣物就是了。”
失蹤三年的太子妃回宮了,這便是外頭的傳說,誰都見到了這幾年太子痛苦的神情,所以關於我的去處也無人多問,我終於又可以和他幸福的在一起,再也不會分開了!再也不會。建成也識趣的將沈劍帶進宮裡與我見面。
“葉琳,”沈劍拉長臉,滿臉哭意的叫道。
本以為只和他分隔了沒多久,誰知道這一穿竟然是幾年,可能穿都有個時間的吧,這些看來要專研究此行的人才懂了。
我輕拍他的手臂柔聲道:“別哭,我這不是在了嗎?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幹嘛要哭,傻瓜,你忘記了嗎,你要堅強,要做個男子漢。”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還好最痛苦的不是我,是你夫君,我也想明白了,你們要幸福知道嗎?你再也不能亂跑了。”
“亂跑?想明白?你說些什麼啊?”我不解的看著他,他怎麼說話怪怪的了。
他更加生氣的大囔道:“你不是亂跑才失蹤的嗎?你以後不能這樣了,思成多可憐啊,你就如此待她。”
“我們會幸福,真的,相信我!我再也不會消失不見了,”我輕聲安慰著他,他受傷的神情讓我格外欣慰,沈劍真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他不堅強,會臉紅,會哭,但如果失去了這些,他便不是他了。
“那我先走了,你記住時常來看我。”他依依不捨的吩咐著,我急忙點著頭。
我回來之後,建成的笑聲也更多了,一家人都很開心,以後真的…真的不用再分開了!
十里平湖霜滿天,寸寸青絲愁華年,對月形單望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
唐武德七年(公元624年)五月,高祖李淵於玉華山鳳凰谷建仁智宮。6月,仁智宮建造,一月而成,李淵便帶著秦王李世民和齊王李元吉,首次來仁智宮避暑。太子留守長安處理政務,此時的建成與李世民爭奪王位繼承權的鬥爭已相當激烈。都在暗地裡培植自己的地方勢力。
“還在忙?”我凝視著眼前這個忙得焦頭爛耳的男人,玄武門之變越來越近了,心中格外憂鬱,總想著可以保護他,但卻發現希望越來越渺小。
“恩,父皇去避暑,沒辦法,留我在長安就是為了處理政務,”他依舊頭也不抬的看著公文,我從身後緊摟著他柔聲問道:“除了這些,你還做了別的沒有。”
他徵仲的停下,旋而淺笑道:“我做什麼都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