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忿地走回嶽肅深厚,牽馬繼續向前。
“什麼人呀,該不是腦子有病吧!”剛被拽住了書生,整了整衣襟,很是不悅地說道。
他身邊的那個書生,倒是有些眼力,拉著他一把,低聲說道:“不要luàn說了,我看剛剛說話之人,氣度不凡,想來是有些來頭。他手下之人,一聽你說岳肅的不是,才過來拉你,可見他們很有可能是嶽肅的人。嶽肅權傾朝野,咱們還是不要luàn講了,一旦惹惱了他,怕是要惹來禍事的。”
這人的聲音很小,嶽肅自然沒有聽到,當然也沒心思去聽,帶著手下抓緊時間趕路。表面上,他還能做到不動聲sè,可是此時此刻,早已怒火中燒,自己的臉全被丟盡了,街頭巷尾竟然都已經有人開始議論了。
………【第十一章 詭計】………
第十一章詭計
嶽肅回到家中,鐵虯正在mén首等候,見嶽肅到來,連忙帶人出迎。
“去叫三位夫人到書房等我。”嶽肅吩咐一聲,步入院子,直接朝沐天嬌所住的跨院走去。
來到院子裡,果然已是人去樓空,嶽肅的拳頭緊緊握著,火氣之上,可想而知。站了片刻,他才一甩衣袖,朝自己的書房走去。
此刻鐵虯已經通知三位夫人到書房等候,嶽肅獨個進入書房,阮傲月、李瓊盈、方彩兒皆起身見禮,“夫君……”
嶽肅擺了擺手,示意她們坐下,反手關了房mén,才走到自己的位置坐定。
“天嬌帶著森兒離去,你們想來也都知道吧。”嶽肅掃了三位夫人一眼。
“是……”三nv點頭。
“瓊盈,天嬌為何離去,應該你最清楚。萌兒還與森兒一起讀書,你來說說,我不在的日子裡,到底出了何事?”嶽肅看著李瓊盈說道。
“是……森兒用硯臺打了王先生……。”這等事,李瓊盈也知瞞不住,只能如實述說。她的說辭,和童胄一般無二。
嶽肅聽罷點了點頭,壓著火氣,又道:“往日你與天嬌都在湖廣老家居住,森兒在家中的表現如何?”
“這個……”李瓊盈的臉上lù出難sè。
“趕緊說,莫要包庇!”嶽肅的聲音提了起來。
“森兒是岳家獨子,在家中自然是誰都嬌慣,溺愛有加。雖然偶爾犯點過錯,但他畢竟是個孩子。”李瓊盈小心地說道。
“難道你們不知道什麼叫慣子如殺子麼?說說,他都在家犯了那些過錯……”說到這裡,嶽肅突然想起一事,就是那日全家吃飯之時,沐天嬌說過,家裡曾給嶽森請了一個老師,後來那老師因為家中有事,辭館走了。不過當時,沐天嬌的臉sè並不好看,顯然是另有隱情,嶽肅雖然看出,卻沒有當面揭破。現在記起,隨即說道:“森兒在家的時候,我記得不是說也給他請過老師麼,他是如何對待老師的,那先生又是如何教導的呀?”
“這個……我、我也不太清楚……”
嶽肅一向不怒自威,大jiān大惡之人,在嶽肅面前說謊,都難以遁形,更何況是李瓊盈。她支支吾吾,嶽肅一眼看出端倪,這一回他可沒有和顏悅sè,厲聲喝道:“都告訴你不要包庇,給我有一說一,有二說二,若是再有不實,被我查出,馬上一紙休書休了你!”
一聽這話,李瓊盈嚇了一跳,嶽肅是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發這麼大火,竟然還說要休妻,顯然是動了真怒。李瓊盈再不敢隱瞞,老實說道:“在老家的時候,姐姐曾給森兒請了兩個先生,但那時萌兒並沒有跟著唸書,所以,那兩位先生具體是因為何事辭館,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府裡的人說,第一位先生,被森兒潑了一身墨汁,也一怒之下走的。第二位先生……為何走的,真的不得而知了……”
“好呀!好呀!”嶽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