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過去讓人小看?
於是乎,她更加吵鬧不休,就是立即便要離開劉府,半刻也不停留。
陸氏知道女兒刁蠻,可也從沒有胡鬧到這等地步,心裡難免也有些懷疑。
她便命了身邊的一個丫鬟代為轉達自己的歉意,自己拉了鄭夢兒離開了。
一上了馬車,鄭夢兒就撲在陸氏的腿上大哭了起來,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陸氏一見愛女如此,頓時心疼的要命,剛才對女兒產生的那一絲不滿,立即煙消雲散了!
“夢兒,好孩子,你別哭,你到底怎麼了?快告訴娘?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鄭夢兒嗚嗚咽咽的說道:“娘……你,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你只要別哭,什麼事情娘都答應你。”陸氏緊著拿帕子給女兒擦拭眼淚,可是鄭夢兒眼淚卻依然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落個不停。
“這輩子我絕度不許孟慧茹那個賤人進咱們家的門,更加不許她做我的嫂子!”鄭夢兒咬著牙說道。
陸氏愣住了,急忙追問女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鄭夢兒這才添油加醋將自己和孟慧茹之間發生的衝突一一說了,自然也免不了又埋怨了劉三小姐兩句。
總之,錯都是別人的,而她自己,則是頂頂無辜的。
陸氏聽了女兒的哭訴,心上如同被烙鐵烙了一般,撕心裂肺的疼。
多年前的那些仇怨和憤恨在心中造成的傷痕本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痊癒,可是這一次,卻被人生生撕裂。
於是乎,全部的全部,洶湧而出。
“娘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女兒又能好到哪裡去?”陸氏語氣中的怨毒,眼神中的冷光,嚇得鄭夢兒連哭都忘了。
“娘,娘?”她見陸氏半晌都不動,目光直直的盯著前方,心裡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在陸氏面前晃了晃。
陸氏醒過神來,冷笑著說道:“十幾年前,她娘就壓在我頭上,讓我沒有一天好日子過。怎麼到了今天,她的女兒還想要欺負我的女兒嗎?”
她拉住鄭夢兒的手,斬釘截鐵的說道:“夢兒,你放心,娘是絕對不會讓別人就這麼欺負你的!至於那個什麼姓孟的女人,哼!”她手上的力氣明顯加重,“她這輩子都別妄想沾上我的兒子!”
鄭夢兒手上吃痛,可是聽見孃親要替自己做主,頓時也不計較了。
母女二人便帶著滿腹的仇怨回到了府中。
……
“大少爺呢?”陸氏進了屋便問自己身邊最信任的孫媽媽。
孫媽媽一怔,低聲說道:“還在屋子裡睡著呢。”
“怎麼還在睡?”陸氏一邊淨手,一邊問道,“難不成昨兒晚上又喝酒了?”
孫媽媽無奈的點點頭:“這也沒辦法。誰勸也不管用。自從上次去了一趟護國承恩寺,回來之後就是這幅模樣,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
陸氏嘆了一口氣:“算了,由著他去吧。反正老爺現在也沒心思管他。”
“我沒心思管誰?”
陸氏話音一落,就聽見背後有人質問。
她心中暗道不好,卻是避開話題問道:“老爺今天回來的倒是早。”
“你不是說今日去劉府嗎?怎麼倒是比我還早?”鄭琛雖然人到中年,可是保養得宜,又注重儀表,不但風采不減當年,還愈發添上了許多成熟的魅力。
陸氏面色一僵,收斂了笑容:“老爺說到這裡,我倒是有要緊事和您商量?”
鄭琛難得見老妻這副模樣,倒是有些奇怪:“什麼事情值得你這麼興師動眾?”
陸氏將孫媽媽等人都攆出去之後,方坐在了鄭琛的身側,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只問老爺一句,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