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問蕭南晟,“大哥,你還好吧?”
蕭南晟像是累極了,整個人靠在椅子後背上,瞌目,良久,他才睜開眼睛,“去把馮軒叫來。”
☆、第二章:被綁
馮軒是“會居堂”的御用醫生,祖祖輩輩一直都是“會居堂”的御用大夫,只是隨著時代進步,馮軒已經不像他父親和任何一個祖先那樣只為“會居堂”的老大或其他高層看病,他有自己的職業,在B市最好的三甲醫院做外科醫生,醫術了得,在B市小有名氣。
沈讓雖驚疑蕭南晟為什麼要把馮軒喊來,還是很快拿出電話打給馮軒。
馮軒聽說是蕭南晟喊他,就知道不會是小事,隨便找了個理由就停止了接診病人,匆匆趕去“會居堂”在B市的總部。
與時俱進,“會居堂”設立在商業中心的一棟寫字樓裡,當然就“會居堂”多少代人的經營,實力和財力雄厚的一塌糊塗,整棟寫字樓都是“會居堂”的產業。
“會居堂”的產業當然不僅僅在B市,早已遍佈全球。
正是因為“會居堂”存在了上百年,不知不覺中結下的仇怨不少,蕭南晟不見的第一天,沈讓曾懷疑是對手乾的,又等了兩天還沒等到索要贖金或者其他要求的信件,他才覺得不對。
馮軒和蕭南晟一樣大,他從小就跟著父親在蕭家長大,和蕭南晟是發小,父輩之間的主僕觀念,到他們這一代已經不再體現。
馮軒一看到蕭南晟,二話不說,直接打趣道:“我親愛的蕭總,看起來臉色有點憔悴,雖說年輕,有些事,還是要有節制。”
聽了馮軒的調侃,蕭南晟的臉一下子像鍋底那麼黑,“真想弄根針把你的嘴縫上!”
“我親愛的蕭總,在把我的嘴縫上之前,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了。”馮軒開啟隨身背來的藥箱。
蕭南晟在脫衣服前,找了個要換乾淨衣服的藉口把沈讓也打發了。
馮軒知道沈讓是蕭南晟最貼身的助手,看他把沈讓都支走了,就知道他身上的傷肯定是見不得人的。
果真……
饒是他心裡早有了準備,當蕭南晟把衣服脫下來,他還是驚了足足有十秒鐘的時間。
要是知道十秒鐘對一般人來說,只是眨個眼的工夫,對馮軒這樣醫術精湛的外科醫生來說,已經能定一個人的生死,他足足愣了十秒,可想蕭南晟身上到底有多慘不忍睹。
馮軒拿出酒精替蕭南晟消毒時,聽他忍不住的在倒吸冷氣,下手輕了很多,“南晟,我看你這身傷來得很奇妙啊。”
蕭南晟怒道:“話再多,我真拿針縫了你的嘴。”
馮軒才不受他恐嚇,手沒停,嘴更沒停,“看樣子,我必須要恭喜你了,恭喜你已經從少男變成熟男了。”
“馮軒!”蕭南晟真的火了。
馮軒見好就收,“好了,我不說了,那個……”
蕭南晟看他欲言又止,眉頭再一次緊蹙,“還有什麼要說的,一次性說完。”
馮軒聳聳肩,“沒有啊,我沒話要說了。”
接下來處理傷口的時間裡,馮軒是閉緊嘴巴不再說話,他不說話了,蕭南晟卻又為難了,他想問他有些事,卻是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馮軒處理傷口的速度很快,沒多大一會兒全部弄好,收拾下就準備走人,醫院裡還有很多掛了他號的病人在等著他,他要趕回去處理。
話雖沒再多,臨走前卻遞了瓶藥給蕭南晟,“早中晚三次,敷在患處,要症狀輕,大概三天就可以,重的話,大概要一週左右的時間。”
話說完,他轉身就走了,還算他知道給蕭南晟一點面子,要不然,蕭南晟臉上的表情可是精彩的很。
蕭南晟穿好衣服,身上的那些抓痕撓痕上了藥,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