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看出只要他鬆手,秦楚江就會揍眼前的外國佬,緊緊抓著,就是不放。
要論力氣,司顏哪是秦楚江的對手,眼看秦楚江就要用力甩開他,傑克不懷好意的聲音響了起來,“喂,這麼個大美人,你怎麼捨得動粗?不是我說你啊,小夥子,你們中國人就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藍眼睛黃頭髮再加高鼻樑,如假包換的美國人,卻說了一口流利的漢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一直在蕭伯棟府上當私人醫生。
蕭伯棟雖然在美國生活了很多年,也說了一口流利的英語,除非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否則他還是說中文,這就導致了,靠他吃飯的傑克必須要會中文。
金錢的力量是偉大,傑克一個美國人,硬是說了一口比很多中國人都溜的中文。
秦楚江瞪著傑克,他只告訴蕭南晟他認識傑克,並沒有說他為什麼認識。
呵呵,他認識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唯獨對一個外國佬印象這麼深刻,還不是因為那個基佬曾經試圖對他流氓過。
別看秦楚江現在解皮帶扣子的速度,比喝口水的速度還快的,也曾天真單純過。
當然,傑克試圖對秦楚**的事,在秦楚江的抵死反抗下,並沒成功。
那是秦楚江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個窺探他某個地方的人,他印象深刻,這輩子都不會忘。
時間過去很多年,傑克早就不認識秦楚江,更何況,現在的秦楚江肌肉發達,男人味十足,根本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一雙眼睛色眯眯的盯著司顏不放,“來,小美人,既然沒人疼你,就讓哥哥我來好好疼疼你。”
秦楚江一個發愣,司顏已經鬆開他的手,根本傑克那個美國基佬朝酒吧裡面走去。
酒吧的門又被人推開,一陣冷風吹到臉上,猛地打了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起來,他剛才差點做了些什麼,因為怕司顏被傑克那個基佬傷害,他居然推翻了是他提出,並且執行的美男計。
他朝酒吧裡看去,司顏和傑克那個基佬已經在卡座上坐下,傑克那個基佬一看就是個老手,趁司顏不注意,一顆白色的藥丸已經放到他酒杯裡。
司顏肯定看到了,只是假裝不知,端起酒杯和傑克那個基佬碰杯後,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一口飲料進。
秦楚江站在原地看著,越看越來火,傑克那個基佬居然乘機把手搭到司徒肩上。
酒吧人聲鼎沸,秦楚江不知道司顏和傑克那個基佬在說什麼,只知道兩個人相談盛歡,時不時的碰杯大笑,給人一種很投緣的感覺。
這樣一幕,落在秦楚江眼睛刺眼到不要不要的,他覺得他要再看下去,眼睛肯定要瞎了。
不忍看著司顏再次對傑克那個基佬微笑,他轉過臉朝酒吧門外看去,就是這一分鐘不到的時間,等他再次轉過臉,剛才坐著司顏和傑克那個基佬的卡座上,已經沒
基佬的卡座上,已經沒人了。
左胸膛裡的那顆心,砰砰跳的,簡直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他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卡座那裡,一把揪住正在調製雞尾酒的侍應生,兇狠的問他,“剛才坐在這裡的兩個人呢?”
情急之下,他忘了自己這是在美國,被他抓著胸脯的侍應生也是個美國人,他根本聽不懂他怒吼的中文。
可是,即便聽不懂,他也能從秦楚江的眼神,額頭和脖子都暴起的青筋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處於極度憤怒中,不想被揍,就一定要好好說話,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明顯帶著顫抖,“CanyouspeakinEnglish?”
秦楚江立刻馬上飛快的用英語把剛才的話又說了遍。
侍應生抬手指向酒吧的另外一側,秦楚江諒他也不敢騙他,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酒吧的另外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