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付景年左腳踏出,一步咫尺,還不待那黑衣人看清人影,便以到了他的身邊,心下瞬覺駭然,只見那白髮男子在黑衣人耳邊微笑道:“你且看好,我是如何從你手中救她。”
付景年提起一指,輕輕點在黑衣人肩臂處,那隻掐著朱靈婉的手頓感發麻,不由手腕一鬆。
黑衣人面帶駭然,急忙拖著失去了知覺的手臂暴退八丈,退於那其餘三怪中間,駭然未消。
朱靈婉身子一軟,便要滑到在地上,付景年伸出手臂,輕輕環住即將滑倒在地上的朱靈婉,微笑說道:“姑娘,你沒事吧。”
朱靈婉呆呆的倒在付景年懷裡,抬頭望去,只見那抱住自己的男子面如冠玉,皮囊生的極其俊逸,一雙妖邪的桃花眼更讓本就俊逸至極的臉多了幾分陰柔的邪魅,細細想起,此人不正是自己前幾日在那來福客棧見到的自稱狗子的男子嘛。
雖然此人生的好皮囊,不過朱靈婉卻從不是隻以外貌觀人的女子,今日又知曉被自己拜堂的夫君所欺騙利用,本就心寒至極,現在見這人竟敢將自己抱在懷中,雖說是出於好意,但還是立即一把推開付景年,冷聲道:“公子請自重。”
付景年聞言,無奈的聳聳肩,轉過頭對那黑衣人笑道:“我如何在你手中救走他,你這廝現在且知曉了?”
黑衣人神色陰沉,拱手道:“公子好本事,只是天高水長,綠水長流,想必我們還會有相見的一天。”輕輕一頓,黑衣人復又森寒笑道:“江湖險惡,到了那時,公子可要多多擔待家中的妻兒老幼,可莫要發生人間慘事,成了孤寡之人啊。”
“人間慘事麼。”付景年喃喃自嘲,輕笑道:“那你就去陪葬吧,我爹爹在下面孤單太久了。”
話落,付景年懸在腰間的柳枝條被他抽起,與之同時,付景年一步邁出,暴進八丈,一刺而下。
那黑衣人神色駭然,隨手提起站在自己兩邊的同伴,擋在自己身前,自己則再退十丈,向殿外奔去。
“大哥,你。。。。。。。。”那兩名被擋在黑衣人身前的人痛聲開口,不待說完,那根柳枝條卻已將這二人刺了個通透。
“你逃得掉麼。”付景年笑眯眯的看著往大殿外逃去黑衣人,連踏兩步,腳底金光暴漲,如一道奔雷乍起,掠殺至黑衣人。
黑衣人慌然回頭,只見那白髮男子離自己已不過三丈距離,腳踏金芒,驚呼道:“一品金剛。”
心下頓感苦澀絕望,知曉自己死期將至,便停下步子,轉身看向付景年,急聲道:“公子等等,死之前我有一事相求。”
“哦?”付景年身子一頓,玩味道:“一事相求嗎?”
“嗯,若你應我,我自有萬千錢財送於你。”黑衣人說道。
付景年輕輕一笑,說道:“你先說此事,我權且看看,在做決定應不應你。”
黑衣人神情苦澀,仰天嘆了一口氣,說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我知曉今日我一定難逃一死,也無意掙扎,可是我家中尚還有一個八十的瞎眼老母,待我走後,她便無人能與之照顧,只希望公子拿了我的錢財之後,能分與五成,請幾名奴僕照顧她,如何?”
付景年輕輕搖了搖頭。
黑衣人急聲道:“那隻分與她三成如何?願公子可憐可憐她,我母親她是無辜的啊,她甚至都不知曉我的身份,還常常唸叨著我心善。”
付景年再次搖頭。
黑衣人眉頭緊皺,咬牙說道:“那你只分與她一成,這樣如何?公子莫要太過貪心,弄僵了你一文都不會得到,那又是何苦來之了?”
付景年神色古怪,搖頭笑道:“我想你是弄錯了,你的錢,我一文都不想要,因為我怕那銀子裡會有每夜都會有冤魂慘叫,我更不會找人去照顧你娘,當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