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我似乎很失望?”容易從門外走進來,身後跟著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
“怎麼是你?”顧安笙立刻警惕地看著他,往後退了一步。
容易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後面的傭人做了一個手勢,那幾個傭人立刻上前去強行把顧安笙帶到了床邊坐下,醫生上來給她檢查。
“你想做什麼?”顧安笙看出這些人只是想給自己檢查身體,也沒有矯情,反正不要錢。
醫生給顧安笙檢查了下心跳量了體溫之後便對容易彙報,“少爺,這位小姐的身體恢復得自己差不多了,燒已經完全退了,只要靜心休養就好就可以完全復了。”
容易揮揮手,讓他們下去。
房間裡只剩下顧安笙和容易兩個人。
容易今天的穿著和平時很不一樣,一改先前的陰柔,穿上了黑色的休閒裝,衣領上掛著一個墨鏡,比起那副女氣的樣子,爺們多了。
甚至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味道。
“你把我帶來這裡是想對付容衍吧?”顧安笙見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盯著自己,主動開了口。
“不過我想你錯主意了,我對容衍而言,什麼都不是。”
聽著顧安笙略帶嘲諷的語氣,容易哼了一聲,倚在桌子旁看著顧安笙,“我對付他需要用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顧安笙皺起了眉。
容易忽然笑了,雖然一身黑衣,卻還是掩藏不住他笑容裡的陰柔,“你對容衍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不然他怎麼會把你丟在拍賣會現場?”
“你到底想說什麼?”顧安笙緊緊地蹙著柳眉,總覺得他說的話都很奇怪,可是細想卻想不出來為什麼,容易高深莫測地笑了笑,“再一次體會到三年前被他丟棄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顧安笙的臉色突然就變了,“你做了什麼?”
“我能做什麼?只不是把真相告訴了我的大哥而已。”
“什麼真相?”
“噓,你絕對不會想知道的真相。”容易看著顧安笙,邪邪地笑出了聲來,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顧安笙知道他不會輕易告訴自己,乾脆也就不問了,“所謂真相,不過是你隨便臆想出來的吧。”
“哪怕是臆想,也要有人相信才行,容衍不信你,我才會如此成功。”
這句話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狠狠地扎進了顧安笙的心口,血流如注。
“想不想知道容衍現在怎麼樣?”容易丟擲一個誘餌,看向了顧安笙。
顧安笙登時警惕地看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我似乎並不能給你任何好處。”
“別這麼緊張,只不過是讓你配合我而已,你也可以選擇不配合,但是,我又很多種辦法讓你沒有辦法不配合。”
容易陰柔詭異的聲音在房間裡十分突兀,聽得顧安笙心裡��沒擰�
她現在被他掌握在手上,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當晚,容易帶著顧安笙,來到了莫家。
今天是莫悠悠的生日,莫家人對莫悠悠向來寵愛,因此大肆鋪張,宴請了業界很多有頭有臉的賓客。
一開始顧安笙還不知道容易帶她來上為了什麼,可是當看到莫悠悠鄙夷地目光時,她便明白了。
知道她和容衍關係的人一定會被容易這一招給迷惑,以為她出軌了,而且是和容衍的弟弟。
真是玩的好一個心機啊。
顧安笙臉上笑意不減,心裡卻是恨透了容易。
這個人三年前陰魂不散就算了,三年後還來,真是閒的蛋疼。
將禮物交給莫悠悠,被她的眼神嫌棄了個遍之後,顧安笙才走到休息處坐下,看著人來人樣的宴會大廳,心生感嘆。
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