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名中年人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卻沒有去仔細想想,為什麼畫作中,會出現這樣的不對勁,也僅僅只是為了鑑別是真品還是贗品,而去觀看的畫作而已,抱有這個目的,自然只會去看真品和贗品的不同,而不會去看這畫作中隱藏的東西。
隨後,輪到了周子民,他先是看了看陳逸,然後這才笑著說道:“我認為這幅畫是贗品,在這幅畫作上,我看得時間並不長,也是看出了許多東西,可是有的人看的時間最長,我想他也說不出什麼道理來。”
在對這幅畫作說出自己的看法時,周子民也不忘暗諷了一下陳逸,只是因為陳逸看的時間確實是最長的。
聽到周子民的話語,許多人也是皺了皺眉頭,他們雖然認為這是贗品,但是也只是說是可能,因為他們也是真的無法確定,然而這周子民卻直接說了認為這幅畫是贗品,難道他真的那麼厲害不成。
接下來,周子民開始敘述起自己認為是贗品的理由來,與之前其他人所說的基本相同,根本沒有真正確定的根據,認定這是贗品。
“好了,這就是我的理由了,這幅畫作的風格,與於非暗實在大相徑庭,只能將其稱之為贗品了。”周子民很是乾脆的說道。
那秦先生面上一抹不悅之色瞬間消逝,其他人哪怕說這是贗品,起碼還會照顧他的臉面,而這周子民卻是如此的不顧一切,他嘆了口氣,也沒有心情再計較什麼了,這幅畫作他一直認為是真品,可是卻得到了許多人一次次的懷疑,看來今天過後,這幅畫作,真的會成為贗品了。
隨著一個個人的敘述,很快,便輪到了陳逸,而此時,周子民也是嘿嘿一笑,“陳先生剛才看了很長時間,我覺得你看出的東西,比我們更多。”
“多謝周先生的誇讚,我確實看出了一些東西,我的意見,與周先生可是大不相同,剛才你的意見是認為這幅畫作是贗品是嗎。”陳逸笑著向周子民問道。
周子民看了看眾人,面上露出了笑容,“當然,不僅僅是我,我們都認為這幅畫是贗品,難道陳先生認為這是真品不成。”他覺得陳逸這次終於上勾了,忍不住想要表現自己強大的鑑定能力了,他們說是贗品,陳逸竟然會認為這是真品,簡直就是可笑。
“咳,周先生,我們是覺得可能是贗品,不是直接認為,所以,你是唯一認為這是贗品的人。”周子民旁邊的吳先生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
陳逸是鄭老的弟子,別看其年紀輕輕,一身鑑定能力非同凡響,或許其他人認為陳逸年輕,鑑定能力不會有多麼的深厚,但是他卻是十分的相信,不僅如此,陳逸還是一名造詣很高的畫家,對於畫家的瞭解,恐怕會更加的深厚。
所以,他才不會跟著周子民一塊隨大流呢,萬一最後這畫作真的成了真品,那麼他們不是被周子民拉著一塊墊背了。
而聽到陳逸的話語,那秦先生面上露出了一抹希望,他可是知道陳逸的身份和能力,得到許多老爺子的認可,其鑑定能力自然不用多說,他真的希望陳逸說出不同的結果,這最後的希望,他完完全全放在陳逸身上了。
聽到了這吳先生的話語,許多人紛紛點頭附和,他們只是覺得可能是贗品,而不是直接認為。
這種臨上戰場之前,被諸多戰友拋棄的事情,讓周子民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心都快碎了,他也只能將翻盤的希望放在了陳逸身上,以求陳逸出現錯誤,來證明他的正確。
“周先生說對了,與你恰恰相反,我認為這幅畫作,一定是真品。”陳逸看著周子民,淡淡的說道,這周子民表面心高氣傲,其實內心充滿著嫉妒與仇恨。
想要藉著自己,來提升他的名氣,這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哦,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陳先生,如何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