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一切都在陳逸的考慮範圍內。別說指紋,就連腳印他都不會留下。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前去調取監控影片的警員回到了現場,“安田部長,剛剛總部傳回訊息,木村先生房子附近的所有監控在昨天突然發生故障,沒有拍到任何的畫面,到今天早上才恢復正常。”
陳逸讓鑑定系統使用的完全遮蔽,時間設定為了八個小時左右,哪怕他離開了,鑑定系統依然可以讓剩餘的能量發揮作用。
“報告,我們在院子裡也沒有搜尋到嫌疑人留下的任何痕跡。”另外一隊在院子裡搜尋的人也是過來說道。
那位帶隊的警視廳巡查部長面上頓時露出了疑惑之色,“奇怪了,想要在短時間內,將這收藏室的藝術品全部盜走,甚至連櫃子都不剩下,不是幾個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再加上監控裝置故障了一夜,看起來應該是團伙作案了。”
“我不管是不是團伙,我要儘快見到自己的收藏品。”木村一健怒吼道。
“木村先生,我們理解你,不過在此之前,請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在最近,有沒有遇到可疑的人,或者是你覺得有可能盜走你收藏品的人,你收藏室的密碼鎖是最先進的,就算是我們警視廳的技術人員,也需要半個小時才能開啟,說不定那些團伙是從你這裡獲取了密碼。”這位警察隊長向著木村一健詢問道。
木村一健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回想著這些天的事情,想著他遇到了那些人,忽然,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的身影,他搖了搖頭,準備否認,可是在內心深處,他卻是覺得這個人有著很大的嫌疑,因為最近一段時間,只有這個人進到了他的收藏室裡。
隨著他的想象,心中所隱藏起來的仇恨,再度復燃,他咬著牙說道:“我知道一個人有嫌疑。”
“哦,木村先生,誰有嫌疑。”警察隊長眼睛一亮,現在他們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如果木村一健能夠提供線索,無疑是能讓他們省很多的力氣。
“陳逸,只有他前幾天來過我家裡,我覺得他有重大的嫌疑。”木村一健毫不猶豫的說道。
聽到木村一健的話語,警察隊長包括旁邊的警員都是愣了一下,隨後,警察隊長遲疑了一下問道:“咳,木村先生,不知道您說的這個陳逸是……”
“能有哪個陳逸,就是那一個書法家陳逸,我覺得他的嫌疑最大,而且我跟他有一些過節,昨天我的收藏品沒了,今天上午他就坐飛機回華夏,很有可能就是他,你們馬上去機場把他攔下來。”木村一健彷彿豁出去了。
警察隊長和旁邊的警員都是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如同發瘋一般的木村一健。
陳逸盜了他的收藏品,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陳逸的三幅書法就達到了三億八千多萬,犯的著冒著巨大的風險,盜你的收藏品嗎。
更何況,在短短的時間中,沒有驚動房中這些人的情況下,將收藏品悄聲無息的盜走,這絕對是一個巨大的偷盜團伙,這樣一個團伙,也不是陳逸一個年輕人能夠控制的。
他們也是知道木村一健跟陳逸有一些過節,可是這根本不能成為絲毫證據,笑話,陳逸現在是名揚世界的人物,沒有一點證據的情況下,在機場攔住他,這種後果,不是他們警視廳能夠承擔起的,甚至不是小島國政府能夠承擔起的。
陳逸在世界範圍內有多少的支持者,從拍賣會就可以看得出來,他們這邊一攔陳逸,估計瞬間就會上各個國家的新聞頭條,各個國家的富豪,還是華夏政府,都會指責並向小島國政府施壓,甚至小島國本國的民眾,都會進行抗議。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馬上派人去機場啊。”木村一健瘋狂的說道。
那位警察隊長搖了搖頭,“木村先生,很抱歉,你的這些話語,並不能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