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大,但用的卻是毛筆。
就這手精湛的毛筆字,可想而知對方的手腕靈活度得達到什麼程度。
不過對於林迪而言,這封信寫的略微有些複雜了一些。
你寫這繁體字就算了,問題還用的文言文,以至於一些晦澀難懂的地方林迪不僅要依靠文字的形狀來分析其大致的意思,還得理解他想要表達的中心思想。
感覺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高中時代,分析課堂上那些文言文裡作者想表達的含義。
只希望自己不要理解錯了吧……
在皺著眉頭反覆確認了兩遍之後,林迪抬頭不確定的朝著校長抖了抖信紙:“他們的意思是歡迎我們過去?”
文學的複雜意味著華麗的辭藻,總感覺對面寫信的老頭有些故意炫技的嫌疑。
而老鄧頭……
在看到林迪自己就解讀了這封信件之後,老校長月牙形的眼鏡後面連雙眼也變成了月牙的形狀,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我請部裡的人翻譯過了,雖然還有很多地方理解的不是很清楚,但華夏的雲頂學院似乎卻是是歡迎我們過去交流。”
低頭又看了一眼信件,林迪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程涵親筆的字樣。
所以說現在的華夏巫師學院校長叫做程涵?學院名為雲頂?
顧名思義,這是一個建設在雲層上面的學院?
不確定的眨了眨眼睛,林迪得說故國的巫師說話都這麼委婉的麼?
總感覺這次歸國之旅恐怕沒有那麼省心,林迪忍不住問道:“我們怎麼過去?”
心中一萬個默唸,您老可別給我弄一路的門鑰匙傳送,林迪就聽到老校長篤定的回答道:“當然是門鑰匙了!”
“其實您不覺得我們可以乘飛機過去嗎?”
就以門鑰匙的那種穿行的方式,感覺上跟幻影移形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門鑰匙也有距離限制的,你要說一路中轉到中國,鬼知道要倒多少趟。
到時候別面還沒見到,咱們先轉懵逼了,那還談個屁,完全讓人家看笑話。
“飛機?”
聽到林迪的說法,鄧布利多的眼神也跟著亮了起來,作為一名並不排斥麻瓜世界的老巫師,鄧布利多得說他對這些麻瓜的科技也是很感興趣的。
“可是我……”反手摸了摸自己的鬍子,鄧布利多有些不確定的反問道:“你看我能坐飛機嗎?”
再怎麼鄧布利多對於一些麻瓜世界基本的規則還是懂的,就比如說買機票需要一些官方的證件。
作為一個從維多利亞時代活到現在的老古董,他可沒有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