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一樣一天天過去。我開始以一種新的眼光看每個人——認為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兇手。這感覺可不愉快!
每到晚上,拉下窗簾之後,喬安娜和我都會坐下來談了又談,辯了又辯,挨個討論各種各樣可能性,每一種都像天方夜譚般不可思議。
喬安娜始終堅信是派伊先生,至於我,經過一陣猶豫之後,又回到最開始的理論,懷疑金奇小姐。不過我們還是一再討論另外幾個有嫌疑的人:
派伊先生?
金奇小姐?
鄧恩·卡爾斯羅普太太?
艾米·格里菲斯?
艾米麗·巴頓?
帕特里奇?
同時,我們始終緊張且擔憂地等待著事情的後續發展。
但是什麼都沒發生。就我們所知,不再有任何人收到匿名信。納什時不時出現在街上,至於他在做什麼,警方又設了什麼陷阱,我一點都不明白。格里夫斯走了。
艾米麗·巴頓來家裡喝過下午茶,梅根來吃過午飯,歐文·格里菲斯出診途中來拜訪過。我們去派伊先生家品嘗過雪利酒,到牧師家裡喝過下午茶。
我很高興地發現,鄧恩·卡爾斯羅普太太不再像上次見面時那樣態度強硬兇狠。我想她大概已經完全忘記上次的事了。
她現在似乎只關心如何消滅白蝴蝶,以保全園子裡的花椰菜和甘藍菜等植物。
在牧師家度過的那個下午,是迄今為止最安詳的一個下午。牧師家是幢迷人的古宅,有一間寬敞、簡樸且舒適的起居室,掛著褪了色的玫瑰印花棉布窗簾。鄧恩·卡爾斯羅普夫婦家裡有位房客,是位上了年紀的和藹婦人,正用白色毛線織東西。我們正享用著美味的熱司康餅配茶時,牧師進來了,一邊平靜地沖我們笑,一邊暢談他那淵博的學識。我們過得非常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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