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杜雨為天外邪魔頂尖高手失蹤之事而苦惱時,天道學院內一處偏僻的修煉室內,一道渾身散發著濃郁魔氣的身影緩緩睜開了雙眼。此人正是之前與海龍王交手,為了擺脫海龍王而施展秘法逃走的古月,他不知何時已經潛入了天道學院,並且在暗中療傷。
古月感受著體內尚未完全恢復的傷勢,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知道,自己現在受天荒界的天道壓制不是杜雨的對手,但只要能夠恢復到巔峰狀態,他就有信心擊敗杜雨,因為他在之前被封印的百萬年也像羅摩一樣在暗中煉化天荒界的天道法則,只是沒有羅摩煉化的多罷了,而且他逃走的過程中收取了部分浮屠塔的碎片和少量的羅摩殘魂,有了這些,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煉化剩餘的天道法則,實力會發揮的更多,遠超羅摩,到時定能擊敗杜雨重新掌控天荒界。
為了儘快恢復傷勢,古月決定冒險一搏,他悄悄離開了修煉室,向著天道學院外圍潛去。他打算尋找一些天荒界的人族、妖族或海族的修士來吞噬,以加速自己的恢復。
夜色如墨,月隱星藏,天道學院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唯有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古月藉著夜色的掩護,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於學院的陰影裡,每一步都計算得精妙絕倫,避開了所有的巡邏與監控。
他心中盤算著,那些修為較低、靈力純淨的修士將是最佳的“補品”。海龍王一戰雖讓他元氣大傷,但多年的魔道修行賦予了他敏銳的直覺與對力量的精準感知。古月深知,每一次吞噬都是一次賭博,可能加速他的恢復,也可能引來強大的敵人,暴露自己的行蹤,但他已別無選擇,只有這條路,才能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重新站在天荒界的巔峰,帶領幽冥界修士展開反擊,否則他們這百萬年的佈置將徹底功虧一簣。
正當他接近學院邊緣,準備實施計劃之時,一陣細微的交談聲突兀地傳入他的耳中。古月身形一頓,悄然隱匿於一株古老的槐樹之後,目光如炬,透過層層疊疊的枝葉,窺見了不遠處兩名年輕修士的身影。他們似乎是學院的弟子,正就近日來天外邪魔的異動低聲討論,言辭間流露出對學院的忠誠與對未來的擔憂。
古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快意。這些天荒界的土著,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過是螻蟻罷了。然而,就在他準備動手之際,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何不利用他們,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
於是,古月改變了主意,決定施展邪魅天使一族的一種古老的魔音控心術,嘗試控制這兩名修士,讓他們成為自己的耳目,甚至是棋子。他緩緩閉上雙眼,雙手結印,低沉而複雜的咒語在喉間滾動,彷彿能撕裂夜空,直抵人心最深處的黑暗。
隨著咒語的加深,一陣無形的波紋以古月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那兩名修士先是面露疑惑,隨即眼神變得空洞,彷彿失去了靈魂。古月緩緩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得意與冷酷的光芒,他輕聲說道:“去吧,為我搜集關於杜雨的一切情報,以及天道學院中可能存在的任何弱點。記住,你們的命運,已掌握在我手中。”
兩名修士如同提線木偶般,順從地點了點頭,轉身消失在夜色之中。古月則重新隱匿身形,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他知道,這一步雖然冒險,但若能成功,不僅能加速他的恢復,還能讓他在天荒界中佈下更多的暗棋,為將來與杜雨的對決鋪平道路。
夜色依舊深沉,但在這片寧靜之下,一場關於權力與生存的暗流,已悄然湧動。古月,這位曾經的魔道巨擘,正以一種不為人知的方式,緩緩編織著他的復仇之網。
第二天一早,在一處偏僻的小院中,幾名天道盟成員正聚在一起嘀咕著:“左成他們小隊的人,怎麼搞的,從昨晚後半夜就沒有再見到他們?你們有誰知道他們幹嘛去了?”
其中一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