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難我的麼?
奈何此一時彼一時,她不再是妘婛。
別說他們倆並沒有太多外人所不知的過去,哪怕她說破唇舌,這借屍還魂終究太過匪夷所思,他們這種不信怪力亂神的學者指不定要如何看她,不論如何,自掘墳墓的錯,她可不能再犯。
固然很想一走了之,只是回頭,怕是和家裡不好交代。
想到這兒,她不得不暫且按捺住不滿,瞪向他:「筆呢?」
大概是沒想到前一刻眼見著就要炸毛的小姑娘,下一秒就乖乖坐下,沈一拂稍稍一頓,揀了一把鋼筆遞過去。
雲知二話不說,攤平卷子開始做題。
實則,這份試卷不難,單從國文來論,只需要填寫最基礎的詩詞,無需釋義;算術也就是「雞兔同籠」「盈不足術」這些《孫子算經》裡都學過的知識;但物理化以及外文她確實未曾涉獵,剩下大半張卷子她只能瞎矇一些選擇題,填空全白。
答卷前沒看鐘表,雲知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她悄然抬起頭,看到沈一拂正伏案寫著什麼,鋼筆在紙上沙沙作響,神情極為專注。
也許是太久、太久沒有獨處了,雲知怔忡望去,上一回兩人這樣相對而坐還只有七八歲,大學士崇禮在王府裡講學,皇城內不少貴胄都在府裡讀書,沈將軍府的大公子就會順道把沈一拂捎來陪伴五格格。可那時他們倆還小,只能在旁席聽講,兩個小娃娃並排坐在屏風後的窄案前,不時探出腦袋,偶爾還能磕出個齜牙咧嘴,以及默契的捂嘴笑。
但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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