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舟的手推了推莫胤的胸口。
莫胤的眸光盯在她臉上,看著陸舟嬌柔軟嫩的唇瓣直發呆。
「你無需當真,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也不必放心上。」陸舟一邊說著一邊心裡突突直跳,她自己也心虛的厲害。自己幾萬年都沒碰過男人,忽然之間開了葷緊張是肯定的,但是她憑藉著自己的心裡年齡比較大,想著把這事怎麼才能完美的鎮壓下去。
無需當真?
「你……」莫胤眸光越來越鋒利,一個反轉將她抵在旁邊乾枯的樹幹上。
她說的這是人話嗎?這事因她一句話就不做數了?
陸舟見他這樣,知道是昨天晚上的事刺激他狠了,莫胤這人不染纖塵,不讓任何人觸碰他,昨天她確實對不住他。
「反正我們被困在此地也出不去,這事不提就罷了。」
莫胤臉頰蒼白,唇瓣緊緊地抿著聽著她在那裡說著說那,一句話都說不到正題,總之一句話就是不想承認他,不想承認昨天晚上的事。
他指尖隱隱泛白就那麼盯著她。
他這一生沒有與女人打過交道,唯一一次就是家裡人說他幼時與陸家定了一門親事,他從小便被作為儲君教養,他自己知道有婚約在身也更加潔身自愛,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陸家的一紙書信將他退了。
他打聽了一下,原來是陸舟喜歡上了玄天宗的大師兄。
為了報復她,他十六歲上了玄天宗做了尹堯的關門弟子,但是他看到的景象和他想像的不一樣,陸舟的樣子跟他想像中的也不一樣,他選擇敬而遠之,離她遠遠地,但是那次山洞之中她又招惹了他。
若那些都不算數,那昨夜的事又算什麼?
他不說話,陸舟還以為他預設了。
「那咱們就這麼定了。」
什麼就定了?
「你真要如此?」莫胤盯著她。
陸舟被他看的心頭一驚,他的眼神太過嚇人,讓她不能直視。
壓下心頭的慌亂和躁動只能點點頭,兩人又對視一眼陳默不作聲。,兩個人像是偷吃了禁|果的孩子。
莫胤一隻手握住旁邊的樹幹手指摳進樹皮裡,手指變的血肉模糊。
旁邊黃毛打了個響鼻,高大的身子站起來圍著四周他兩轉了好幾圈。
「我們走吧。」
莫胤轉過來臉半點不看她。
兩個人重新騎上了黃毛開始找出路。
莫胤也不想起初那樣抱著她,而是與她拉開一段距離,他的手也不碰她。
莫胤天生就是那種冰冷的男人,好看的不是人間煙火,從來都不讓任何人觸碰他,他的感情就是一張白紙,但是昨夜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陸舟感受到了他的疏離,心裡就更加愧疚。
「師弟你有什麼想學的心法我可以教你。」
陸舟開始琢磨著用什麼辦法補償他。
修者最希望得到高深的心法,絕世的劍術,這些她都可以滿足他。
莫胤不說話,眼神忽略她的存在,但是她的存在感太強。
不想學?還是裝的?
不可能有修士抵擋得住這種誘惑。
不學算了。
黃毛一邊走心裡一邊嘀咕,它已經認可了莫胤是它主子的人了,不然的話它也不可能馱著他,這個莫胤身上已經打上它家主人的印兒了,為什麼還不是抬舉,惹它的主人不開心?
一路走了十幾裡莫胤個人從黃毛身上下來。
陸舟是腰痠腿疼,昨天晚上折騰的不是蓋的,她剛抬了抬腿想下來,莫胤一伸手摟住她的身子將她抱下來,兩個人身子猛然之間靠在一起,陸舟的心臟驟然不適。
把她抱下來之後,莫胤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