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較敏感。”格瑞特笑了笑,指了指那些死去的植物,“其實它們也是受害者,當然也值得可憐。”
“也許是因為它們太敏感了。”突然腦中響起那個軍師的話,“是啊!植物太敏感了,所以全都死了。”
“敏感?有意思的回答。”格瑞特聳了聳肩,摘了一朵枯花,一路把玩著向那幢樓走去。
“你今天的感觸好像很深啊!”與他們分開了一段距離後,紅舞突然閃到了我的身旁,湊近我的耳朵說。
“你覺得他會在哪裡?”我沒理會他那有意無意的感嘆。
“也許是地下,也許是天上。”他見我心情不是很好,敷衍了一句,去追前面幾位了。
“這位姐姐,你真得不害怕嗎?”那個他們說的倖存的小女孩,慢慢的走過來拉著我的手。
“嗯”我點了點頭,“你也被咬了?”
“嗯,不過沒事。”她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