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了一跳,剛才明明就沒有掉幾滴血,可是現在竟然半身的衣服都黑了,但是傷口明明不大,而且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以吸血鬼的體質怎麼可能到現在還一直在流血呢!
“羅絲,快把她的傷口用東西紮緊,不然這樣流下去,會出事的。”此時此地最冷靜就算瓦特了,這位我認了卻沒有讓他知道自己多了我這麼個女兒的人,冷靜的指揮著。
“嗯!”羅絲急忙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絲巾來,幫我把傷口紮緊,可是奇怪的是,她那麼用力的包紮,我竟然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就好像傷口處塗了麻藥一般,全無知覺。
“luvian小姐,你不疼嗎?”一旁的瓦特正細心的觀察著整個包紮的過程,看到我的反應後,他的臉色更加的沉重。
“不用叫我luvian小姐,以後你們可以直接叫我luvian,也可以叫我奇兒。”我說著看了一眼羅絲,微微一笑,雖然我知道這下自己有麻煩了,可是目前我最關心的事還是:“聖格雷德呢?”
“在裡面。”紅舞指了指他身邊的那扇緊閉的大門。
“我們進不去?”我看著那很特別的車箱門,心中以然有了點數。
“不錯,這個車箱門不是一般的鋼鐵製成的,我們剛才拿手裡的武器都試過了,可是對它毫無傷害。”其實這點不用他說我也知道,不過他所說的毫無傷害道是並不全對,再怎麼說,門上也留下了無數的劃痕,深深淺淺,長長短短的訴說著剛才發生過的一切殘暴過程。
“這個門材質奇特,又這麼厚,當然砍不開,不過它不是有鎖嗎?”我緊盯著那個鎖孔,略有所思。
“可是我們沒有鑰匙啊。”索羅傻傻的感嘆道。
“那就用這個!”我用耳朵上拿下銀槍,在大家的眼前晃了晃。
“這是……銀槍?”紅舞看得眼睛都直了,是吸血鬼的,只要是知道銀槍存在的,無不對他既恐懼又貪戀。
“不錯。”我承認道。
“我們倆個也只聽大長老說過銀槍在你的手裡,可是還是第一次見到它的真面目,好精緻啊!”羅絲則完全不同,她是以欣賞的眼光看待這件神器的。
“不行,不能用這個。”我剛打算對準那個鎖孔開槍時,瓦特突然一把拉住了我。
“為什麼?”我們四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開啟了故然是好,如果沒有開啟呢?到時就算有了鑰匙我們都進不去了。”瓦特解釋得頭頭是道,讓我們這些在場的人,無不心悅誠服。現在我終於領教了長老夫婦的過人之處。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紅舞恍然大悟。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羅絲尋問道。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去找那個給聖格雷德大長老安排車箱的人。”瓦特回答道。
“那道是不用去找,列車長現在正在薩佛羅特的手裡,等他問明白了,自然會來找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只要在這裡等著就行了。”我說著把銀槍收了起來,雙腳有點發軟,於是我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借點力氣。
“羅絲,我們不能就在這裡這麼等著,還是我去找大長老看看情況吧!”瓦特說著用眼睛的餘光瞄了一下我,皺著眉頭,十分不放心的嘲薩佛羅特所在的那節車箱走去。
“奇兒,你覺得怎麼樣?”羅絲看到我處時,也同樣是滿臉的擔心。
“沒事,只是有點累,可能是這幾天來沒有好好的休息。”我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回答道。
“可是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啊!”可是羅絲的神情可不是擔心這麼簡單了,簡直就是焦急。
“怎麼會呢?”我也奇怪,於是在心中自問道。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紅舞從他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