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師,就這樣令人心疼的離開了人間,慘死在了黑衣魔女這個惡魔的手裡了。
紅秀女向東跪著,心裡默默的想著紅真大師,淚如默默無聲的湧泉,令她無法控制,也不想著控制。她要想著為紅真大師流乾了淚,她要想著把心裡眼前的形勢對她的壓抑,都用無聲的眼淚流出來。
七百三十二回:懷念紅真女傑淚
她真想著,她的淚能把紅真大師的生命換回來,和她一起來面對分擔眼下的憂愁和憂傷。那怕紅真大師只要能回來,她死了都甘心。
她真後悔,她把紅真大師和雲秀排出去,卻紅真大師再永遠回不來了。她真後悔,她貿然固執的到背離山,卻害了紅真大師,又害了紫衣女俠凌雲子涵妹妹。
上一次洪家莊大戰,在最關鍵的時候,是紫衣女俠凌雲子涵妹妹救了她,改變了洪家莊的整個戰局。可是現在呢?紫衣女俠凌雲子涵妹妹為了救她先走了,紅真大師為了救她也走了,再有誰在關鍵的時候和她一起保衛洪家莊分擔憂愁,一起保衛一莊老小的安危呢?
紅秀女的淚,流的是這麼無聲,又是這麼源源不斷,又是流的這麼心中難受。心裡苦,心中哭,卻無聲,又是不能控制。
俠女,女傑,女豪傑,這個世道艹碎折磨碎了你流淚的心。俠女的淚,俠女的心,這樣的世道,惡魔魔鬼橫行的世道,人又如何會沒有淚?
如果有淚能換來一方生靈的安危,這樣的淚還值得。可是,在那樣非人姓的野獸與惡魔面前,心碎的心,心碎的淚,都是在心還在跳動中而令人傷悲。
如果,心停止了跳動,淚停止了流動,那又會是什麼?如果,整個膠東都是這樣,那又是什麼?
俠女,女豪傑,默默的流著淚,很久,很久,這才面向東,深深的,沉沉的,頭叩向了地面。
叩了一個再一個,好象,在她的心裡,紅真大師就站在她眼前,就站在東方正在看著心碎的她一樣。
默默叩了三個頭,紅秀女默默的站起來,猛然與白金娥抱在了一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悲傷,和心中的壓抑,和憂愁悲傷,女傑,也終於哭了。
明軍一路上再沒有遇到五個蒙面的人出來任何的搔擾與阻擋,眼看著很快到了洪家莊地面,仍然再沒有看到五個蒙面的人的蹤影,柳升不由納悶道:“難道五個人是害怕了魔道?害怕了石雲天鬍子雲二位堂主?”於是,柳升便問宇文成道:“五個人再一直沒有出現,是何道理?”
宇文成道:“不會是害怕魔道吧?再說也不對啊,石雲天鬍子雲兩個堂主來了,難道他們知道了?就怕了?五個人的本領至於這樣害怕嗎?”
柳升道:“會不會害怕識破他們的真面目?”
宇文成道:“如果這樣害怕的話,除非是魔道的人,否則,連石雲天都不知道五個人的來歷,五個人如何會怕成這樣呢?這裡面不能不讓人生疑。”
柳升道:“有道理,從不說話的徵兆看,更象如此。”
宇文成道:“如果是,元帥準備怎麼辦?”
柳升道:“你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嗎?”
宇文成道:“記得。”
柳升道:“那就仍然如此,只要能利用他們剿滅洪家莊紅秀女,這才是當前最主要最根本的目的,別的先都放在後面。”
宇文成道:“元帥,我明白了,元帥真是高瞻遠矚。”
柳升道:“哼哼哼,眼看洪家莊就在眼前抬眼可望了,我們應當立刻安營紮寨稍作休息,待明曰一早,忽然兵進洪家莊,將洪家莊四面圍定,一鼓作氣,一舉攻破洪家莊,不使一個反賊走脫,盡數把他們都剿滅在洪家莊。”
宇文成道:“元帥說的極是,不知元帥如何對付那紅秀女白金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