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濤的家世很一般,且還是單親家庭。沒有什麼親戚。後來,他又認為陳近南是夏天農的關係,便又開始從不同側面進行“打聽”甚至暗示夏天農動用這個關係,但一直卻沒見夏天農有任何動作。
雖然查不到,搞不清楚,但他卻非常確定,陳近南、夏天農、安在濤這三個人之間,肯定是有某種聯絡。所以,他才突然做出決定,將安在濤安排在自己身邊,在他看來,不管你們是啥關係,讓安在濤在自己身邊總沒有任何壞處。
而且,他潛意識裡還是認為,安在濤這今年輕人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適合做他的秘書。
怎麼辦?
究竟要怎麼辦?
杜庚狠狠地拍了拍桌子,心頭越加的煩躁。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他沒有想一下子弄倒蒙虎,但他必須要在這一次的常委“進出”換屆中,培植起自己的班底來,否則,在常委會上他會一直被蒙虎孤立。最起碼。他也要讓宋亮接任市委秘書長進入常委,幫著自己掌控起市委的局面,而政府那邊,同時也要力推夏天農成為常委副市長,要不然,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權威在市政府那邊就變得一錢不值,也插不進。
現在濱海市政府的情形,是針扎不進水潑不進,處在蒙虎絕對權威的掌控下。而杜庚,是絕對不會定這種情況繼續持續下去的。
相對來說,宋亮接替馮希坤的職務進入常委,來自於蒙虎一系人馬的阻力要稍小一些,但夏天農就不一樣了,倘若讓夏天農成為常委副市長,無疑就是讓杜庚在自己的標下安插進了一枚堅固的釘子,蒙虎怎麼能坐視這種局面的形成。
因而,蒙虎心裡對這件事其實是有底線的: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他寧可在宋亮的事情上讓步,退一步給杜庚一點甜頭吃,但至於夏天農進常那是絕對不可,萬萬不可。縱然是要因此跟杜庚徹底撕破臉皮將矛盾公開化,他也是斷然不會讓步。
杜庚忍了好半天,還是忍不住給夏天農掛了斤,電話,但一邊等待那邊接電話,一邊心裡卻是暗暗罵起了娘:孃的,扶你上位倒成了我剃頭挑子一頭熱了,我這裡心急火燎的,你反到是不慌不忙地,”
杜庚暗示夏天農好幾次,見他沒有任何動作,昨天跟他又探了探口風,但夏天農卻還是顧左右而言他,杜廢心裡著實有些不滿。
夏天農接起電話,聲音微微透出一絲恭謹來,“杜書記,是我,老夏。”
“老夏啊你最近忙啥咧?”杜庚呵呵一笑,將那滿腹的不滿都壓制起來。畢竟,在濱海,除了夏天農他沒有太多的可信賴可用之人。夏天農一是有才幹,二是為人穩重忠誠,兩人已經有了很好的開端。杜庚自然是希望以扶夏天農上位為契機,在培植自己親信的同時也在市政府那邊開啟一道口子。
為將來徹底拿下蒙虎做準備。
夏夭農那邊心知肚明,心裡好笑,但嘴上卻嘆了口氣,“哎,杜書記。你是不知道喲,最近我這上火哩。夜裡老是胃疼,整宿整宿地睡不著覺。”
杜庚哦了一聲,“老夏啊,這胃病可是耽誤不得喲這樣吧,我在省立醫院有個表弟幹副院長,我給你打個電話,你抓緊去省城查一查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尤其是我們這今年紀,老夏,我跟你說,你可馬虎大意不得
夏天農那邊微微一頓,繼續呵呵一笑,“多謝杜書記關心了,行,我抽空就去省城看看,做個檢查。現在我手頭上還有些工作要完成:
杜庚眉頭一擰,哈哈笑了起來。“老夏,工作要緊,身體更要緊呢。行了,別羅嗦了,你下午就去。”
夏夭農心裡苦笑,但嘴上卻說不出什麼來,只得一邊答應一邊道謝,兩人又說了一些閒話,突然杜庚的話鋒一轉挪到安在濤的身上來,呵呵一笑,“老夏啊小安在我這裡。你就放心吧小夥子很穩重很乾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