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和你夫人孩子都生出來了,還是不能好好相處?”霍君安轉過身來勸他,“既然能成親,說明有緣分,做人啊,要惜緣。”
“惜緣……”關遠搖頭,“將軍你不知道九枝那個女人不正常。”
霍君安也從自己夫人口中得知過一些,但仍然無法理解,“怎麼個不正常,我每次看見她她都很懂禮數,人又很活潑。”
“我……”
關遠都不知道自己的話應該從何說起,想了又想,猶豫了又猶豫才道:“將軍,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嗯,你說。”
“她,她思想不正常,你知道嗎?最初她把我睡了,把我灌醉睡了我就是為了生孩子。後來懷上了她就跑了。你說這女人,是喜歡我嗎?肯定不是啊,她就是為了讓我配合她生孩子。
什麼鬼女人,要孩子不要孩子他爹的。”
霍君安不覺得啊,“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她又不缺銀子,只是缺個孩子。”
“哼。”
“不管怎樣,既然你母親都讓你們成親了,就好好過嘛。”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也是準備跟她好好過啊。可她呢,她現在生了一個兒子不滿足,要我配合她生女兒。”
霍君安更覺得有趣了,他挑起眉頭,“這不是好事嗎。”
“不是……將軍你怎麼不懂我。”
“不懂。”霍君安困了,而且他對別人家的事情興趣不大,下了臺階準備回去睡覺。
關遠的話匣子開啟了可根本關不上。
“你不知道她為了生女兒有多瘋狂,到處打聽偏方,她不僅自己吃,還逼著我一起吃呢。
還有什麼清宮表圖什麼什麼的,她就按照那個來,日子一到,立馬來找我同寢。”關遠越說越氣,“我簡直了我就是她同寢的工具。”
“那也還好啊。”霍君安在帳篷門口停下來,拍拍關遠的肩膀,“反正孩子也是你的,又不是養不起,等生下來咱們隆重的辦個滿月酒。”
“我……”
關遠沒有再說完,霍君安已經進了帳篷裡去了。
他怕繼續聽下去自己會笑出聲音來。
本以為自己見不到夫人是最鬱悶的了,沒想到關遠的情況還不如自己……
唉……
關遠也搖頭嘆氣的回去了自己的住處,又是很鬱悶的一天,估計明天九枝又要來找他了。
沈晚娘忙完了生意場上的事,就上去道觀找自己的師父去了。
有兩個疑難雜症她屬實是沒有辦法,最後在師父的指導下才讓她搞清楚了思路。
順便著,又在道觀裡學習了幾日。
下山之後已經是四五天後了,沈晚娘的馬車走過鬧鬧嚷嚷的街頭,她靠在車廂裡和小霍椒做遊戲。
忽而人群裡有熟悉的聲音讓她聽到了。
“真是汙衊,我家夫人是什麼樣的我們最為清楚,你怎麼這樣汙衊我們可要報官了。”
“什麼汙衊,這些事北州里傳的沸沸揚揚的,你家夫人要是沒做,最近怎麼不露面了,還不是躲起來了。”
沈晚娘越聽越莫名其妙,乾脆停下來下了馬車。
“傅大哥。”
“夫人。”傅南風在人群裡看見了沈晚娘,急忙快步走了過來,“夫人你可回來了,最近的事可把我氣死了。”
“是什麼事?”
“咱們北州城裡有人故意詆譭你。”
“詆譭我什麼?”
“說你……”傅南風掙扎了好久才說出來,“他們說是你個爛女人,說你能走到今天全靠男人,還說……”
“說什麼?”沈晚娘也氣憤了起來。
“說